没有旁人在,两人疯得毫无顾忌,只恨不得和对方融为一体。
事后清理时,乔南窝在沙发椅里看裴叙熟练地从吊柜里拿出崭新的床垫套,红晕从脸颊烧到脖颈:“你准备这么多床垫套做什么?”
裴叙戏谑地看他一眼:“南南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多准备一点以为不时之需。”
“明明是你太凶,每次都这样。”乔南面红耳赤地争辩,底气却不太足。
裴叙确实很凶,每次都能让他体验到灭顶的失控感,但那种完全被支配的感觉让他战栗,也让他欢喜。
因为只有他才能看见男人不轻易示人的另一面。
那是独属于他一人的野兽。
裴叙重新铺完床,将他从椅子里抱起来,顺势低头亲亲他的耳朵:“南南不是很喜欢?刚才还哭着求我……”
“!!!”乔南着急忙慌地捂住他的嘴,白皙的脸皮红透:“你不许说了。”
不论过程中如何配合,事后他总是容易害羞的。尤其是他皮肤白显色,一点浅薄的红就能从眼尾烧到胸膛,叫人忍不住流连。
裴叙又忍不住咬了咬他的耳朵,才将人放回床上。
“这次在家休息多久?”裴叙在他身侧躺下,给他掖好被子。
乔南顺势翻了个身,黏黏糊糊地滚进他的怀里,趴在他赤着的胸膛上说:“至少半年吧。”
“这么久?”裴叙有些惊讶。
“嗯。”乔南亲亲他的下巴,说:“想家了。”
其实是裴叙越来越忙,每次他去外地支教时,裴叙为了去看他,经常会加班到深夜。好几次他去看乔南,都是前一天半夜到,次日天没亮又匆匆离开。
偶尔时间能待得长一点,都是他前头加班加点处理工作硬挤出来的假期。
乔南不想他这么辛苦,而且他确实也很想他。
裴叙轻抚他的后颈,思索片刻说:“前几天和爸妈打电话,妈妈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办个婚宴。”<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