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截然不同,却又神奇的连上相同频道的信号。
这就是离谱给妈开门离谱到家了
。
第二天清晨,早上还不太热,十分凉爽。
此时的山脚下,两人把车停好,背好背包准备出发。
“等等!”
就在段亦舟准备走的时候,他就被骆颂燃叫住,疑惑的转过头,然后就见这小孩从包里掏出一只什么东西:“怎么了?”
“得涂防晒。”骆颂燃示意段亦舟伸出手,见人没反应,他干脆直接拉过段亦舟的手,把防晒挤到他手臂上,两只手臂都挤了后,然后走到段亦舟面前,发现这男人真的是太高了:“低头。”
段亦舟不明所以,但还是低下了头:“这是什么?”
“防晒霜,一会太阳大了如果不涂防晒很容易被晒伤。”骆颂燃见段亦舟低下头,这个高度就差不多了,他说着,将防晒霜挤到段亦舟脸上,然后把瓶子先塞到段亦舟的口袋里,用双手给段亦舟推开脸上的防晒霜。
一边帮段亦舟涂着脸上的防晒一边感慨,这男人太符合他的口味。
段亦舟感觉到脸上被糊了一层油腻腻的,皱了皱眉头,他抓住骆颂燃的手,不是很想涂这玩意:“有点黏。”
结果被骆颂燃一瞪。
他默默放下手。
“我这是在关心你,担心你一会被晒伤了。”骆颂燃见段亦舟还有点不领情,小声哼了句,双手用力在他脸上胡乱涂开:“好了。”
段亦舟:“……谢谢。”
骆颂燃听到段亦舟这么说挑了挑眉,把防晒霜从他口袋里拿走:“走吧。”然后背着包先走一步。
段亦舟看着骆颂燃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情微妙,真的好粘。
这是一座海拔不算很高的山,地势也相对没那么复杂,大概半天就能下来,爬的过程中能看到一些爬山爱好者的身影。
一开始爬的时候,爬到一半骆颂燃就感觉后背不太舒服,爬着爬着就慢了下来。
走在身旁的段亦舟发现了骆颂燃的异样,他停下脚步,见骆颂燃皱着眉头:“怎么了?不舒服吗?”
骆颂燃也没想着扭扭捏捏说没事,看向段亦舟说道:“这包有点重,我后背疼。”
其实包是真的不算重,也就是放了水急救用品一件薄外套跟充饥的零食,只是压到了之前撞到后背的淤青,就觉得不舒服。
段亦舟像是想起什么,他的手伸向骆颂燃背包的肩带,把包从身上拎下来:“我帮你背,走吧。”
说着把骆颂燃的背包背到了身前,保持前后两个包的重量平衡。
骆颂燃这会感觉舒服多了,而后快步跟上段亦舟:“段老师,你怎么那么好。”
“你不舒服我照顾一点应该的。”段亦舟并没有觉得这个举手之劳有什么的,他看向骆颂燃:“如果走不动了要说。”
骆颂燃眼睛一亮:“如果我走不动了你要背我吗?”
“原地休息。”
骆颂燃:“哦。”
山间的空气很好,蝉声开始肆意鸣叫,与城市建筑密度钢筋水泥透出的热相比,茂密山林就像是一架天然的大风扇,微风徐徐,沁人心脾。
太阳爬上日头,穿过参天大树的树缝,稀疏落在披着小草与石子蜿蜒的山路,倒映在植被上两道的影子表现出两种不同的状态。
高大的影子步伐稳健轻松,气息平稳,旁边那道较小的影子宛若龟速,努力调整呼吸不让自己喘大气。
骆颂燃感觉自己腰酸背疼,不是他真的对运动不在行,运动对他来说真的是在行到不能在行,怎么说他也是玩极限运动的,而是他后背跟腿上的伤这么爬了两小时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