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被温凉的指背碰了一下,郁清弥扭头看了眼回到身边的项适原,任由对方揽着他的肩下船。
梁金留在船上处理事务,司机驾着劳斯莱斯在岸上等待,项适原将他塞进后座,自己也坐了上去。
郁清弥原本寻思着车上再找机会旁敲侧击一下,可是大概体力流失太严重,车子晃了两下他便睡着了。
被叫醒时他枕在项适原大腿上,对方灼灼的目光粘在他脸上。
“快到了,起来。”
项适原扶着他的背帮助他起身,车子很快停稳,他被项适原拉着下车,站在学生公寓门口时恍若隔世。
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熟知路线的项适原带着他穿越大厅,进入电梯,来到房间门口。
郁清弥输了两遍指纹都没能开锁,最后还是项适原按着他的手指转动了些微的角度,门应声而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人的时候明明好好的,两个人在一起,他就像是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
“你先自己待会儿……”进了熟悉的环境,郁清弥终于再也忍不了跟了一路的不适,躲进浴室。
他解下长裤,手刚伸到后面便被紧跟进来的项适原拨开。
好在对方似乎没有要再为难他的意思,手指捏住那枚金属扣。
“夹紧。”
半秒之后郁清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应该是相反的指令才对,但他第一反应已经照着Alpha的话去做了。
choker从夹紧的臀间被坚定抽出,划过之处酥麻酸胀,郁清弥还没来得及放松,甬道已经又被火热地顶了进去。
第25章 卷二 伦敦的小鹿
五指抵在浴室墙壁上,无处着力,被随后覆盖上的手指撑开指缝,插入紧密贴合在一起。郁清弥恍然觉得,今晚吃了药的也许不是他,而是这个又在他身后猛烈撞击的Alpha。
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郁清弥慌乱间踩在身后人的脚背上,喘息着:“等,等一下……”Alpha却置若罔闻。
是指这个不够吗……
这个晚上,郁清弥对时间失去了概念。他垂下头,看见自己的下腹微微鼓起,十分怪异。
项适原注意到他的视线,手掌覆在他的肚皮上。
“等你发情期被我正式标记了,生殖腔灌满的时候会胀得更厉害吧。”
郁清弥像惊弓之鸟一般仓皇,扭头看见项适原露出他们在船上即将出舱房时那副不餍足的表情。
“怎么,不想被我标记吗?”
郁清弥无法回答自己想不想。项适原太疯狂了,像是要把十场性爱放到一晚做完,把十年恋爱放到一年谈完。
在浴室的方寸之地,他持续地被进入,被顶弄,被折磨着攀向欲望的顶峰又跌落,直至最后哭着求饶说“不做了”。项适原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硬拉着踉跄的他到洗手台,强迫他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眼神涣散,满脸泪痕,连着脖子的一片都泛着酡红。
“都这副模样了,说不做吗?”
项适原在连接之处摸了一把,手举到他面前,散发着浓烈玉荷花信息素的透明液体湿答答地沾了满手。
“别这样……”
项适原逼着他连指缝都舔干净了,又将他一条腿架上洗手台,脸按在镜子上,就着后入的姿势抽插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后不知道第几次地在他体内释放,他奄奄地叫了一声,镜面都是自己蹭上的涎液。
“项适原……”
被他叫着名字的人正轻轻咬着他的腺体,将表层的皮肤蹭得通红。他忽然感到一阵惊恐,镜子里的项适原低头盯着他的后颈,露出Alpha的虎牙。他瑟缩了一下,项适原在极近的距离处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他不在发情期,即便被咬破了,也只是临时标记,几周之后便消散了。在项骓和廖梦思的事情未解决之前,他觉得项适原倘若理智尚存,就不该在廖梦思还在伦敦的时候留下这种容易节外生枝的危险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