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正迅疾又猛烈地耸着胯,凌厉的五官绷得紧紧的,头发散乱下来,汗珠随着每一次甩动像水花一样绽在半空中。
他出了好多汗啊,似乎一直在强忍着。郁清弥想。
他抬手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现在他再也摘不下来了,一切掌控在另一个人手中,那个人才在他生命中出现了八个月,便如台风过境,将一切都改变了,他原来站在沼泽里越陷越深,现在乘着小帆船漂洋过海。他听见项适原循循善诱,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放松,把自己交给我。”
之前他已经把他的身体和未来交给了眼前这个人,今晚,他要把他的性命和自尊也交出去。
郁清弥的视线随着项适原的眼睛移动,手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住项圈,他好像懂了该如何放松。心神只灌注在一个特定的人上,身体变得轻盈,跟随对方的步伐飘飘停停。
项适原要他快乐他便快乐。
项适原要他释放他便释放。
项适原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项适原对他说:“给我吧,弥弥。”他便微张着双唇,露出像在做梦一样,又飘然又动情的神态。
“项适原……”
他完全放弃了一个成人对身体的控制,瘫软成浸满水的洋娃娃,项适原挤他一下,他的前端就像吸水吸得满涨涨的棉絮般溢出些液体来。一点点溢了几次之后,项适原听见郁清弥的呼吸全乱了,看见他清亮剔透的瞳孔失神得似乎都有点涣散,整个人像被拧开了匣子上的搭扣,反弓起肚皮全然献祭,前端的小孔射出细细一股尿液,浇在项适原的胸肌和腹肌上。
项适原也不再忍耐,将精液尽数灌溉进因失禁而绞得紧紧的甬道里。
郁清弥射了很多,项适原等他的身体从强烈刺激引发的紧绷,到肌肉的彻底脱力,再到四肢的瘫软失能,才柔缓地抽出自己的性器。郁清弥看起来像是突然不懂得如何呼吸了,喉咙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响,项适原探手将他脖子上的项圈调松了点,按摩着他的喉咙和胸口,直至他猛然重新吸了一大口空气。
糜红的后穴一时合不起来,一股股往外吐出精液,纤细的腰微微拧成曲线,郁清弥仿佛灵魂出窍了方醒,眼神找不到聚焦,却双手乱抓第一时间寻觅项适原的存在。
“我在这。”他的手被握住了。
郁清弥又轻又缓地舒着气,声音生涩嘶哑:“我给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