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在沉默地说,即便没有前戏,没有知情同意,只要对象是他,就愿意打开身体。
他没有问,对方却听懂了并给予超乎他期望的答案。埋在甬道里的性器顿住,项适原突然用手指抚开他的眼皮,看着他的眼睛说:“对不起。”
“又在试探什么啊,你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家伙。”郁清弥双手双腿搂住他,嘴唇贴着嘴唇轻声说,“进来吧,后面有点湿了。”
“弥弥。”项适原叫了一声他的小名,甩动胯部。
借着甬道的湿润,性器的进出越来越顺畅,即便是机械的律动,alha与oga的结合依然产生了细微连绵的快感,郁清弥的前端蹭在对方的腹肌上,半抬起被项圈箍得隐隐生疼,但他只是调整着呼吸忍耐,不作声响地承受某一种压抑的情绪宣泄。
“怎么了呀……”郁清弥被撞得几乎抱不住他,断断续续地问,“你心情……不好吗……”
“弥弥,”项适原吻着他的眉心,看着这副雪白的酮体笼罩在他制造的阴影中,“你长得可真漂亮。”一下又一下地,性器捣入糜软的肠肉中,怎么会这么契合,“你的嘴巴刚刚含着我那东西的时候五官都被挤得变形了,但还是看得出很漂亮。”他闭上眼睛,轻轻咬了郁清弥的脸蛋一口,“真想把你藏起来。”他不碰郁清弥的其他地方,只是一味单调地抽插着。“做个笼子把你关起来好不好?”眉宇间显露出阴鸷的神色,“把你身上每个洞都锁起来,吃饭、排泄、高潮,都要听我的,好不好?”
郁清弥睁大了眼睛,对项适原这种突兀又平静的疯狂感到无所适从。
气流与突风的相互作用下,飞机颠簸的警示音响起,忽而增强的过载让郁清弥的心脏产生了一种压迫感。
项适原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身上,由下而上地继续顶弄着。
“……你不会的。”郁清弥对他说。
连项适原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项秋桐教育他,爱是毁灭,是一次又一次从毁灭中逃出来,赢得被爱的资格。然而现在他才发现,毁灭他的是一个人,赋予他资格的是另一个人。这是狗屁不通的理论,他才不该听。
郁清弥在他身上被顶得起起伏伏,声音开始碎了,呻吟也止不住了,性器顶部不断戳弄的地方终于有了动静,隐秘而又温暖潮湿的洞窟朝他开启大门。
oga被保护得最好的器官,被他心有旁骛的求欢所打动,他如若不好好爱惜,便是这个世界上最烂的人。
他看见郁清弥一瞬间露出了错愕的神情,大概是以为他想要进入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