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郁清弥后退一步,“你现在靠近我会难受的。”
“你让我抱抱你,这么久没见。”
“还不都是你害的。”郁清弥不为所动,说起这事就来气。
“那你让我看看你……”
项适原的姿态一低,郁清弥顿时又有点受不了,洗完澡后皮肤刚褪下去的粉色又浮了点上来。
“就这样看,隔着玻璃。”
项适原一抬下巴:“我要看你的项圈。”
郁清弥再次后退:“你又发什么神经。”
“让我看看。”项适原站在玻璃门后,颇有些低声下气,“弥弥,让我知道分手都是假的,你还是我的小狗。”
郁清弥拗不过他,只好解开浴袍,拉开一点。他的肌肤还泛着水汽,浑身上下都是雪白的,只有性器根部一圈黑色,是项适原亲手戴上的主人凭证。
“可以了吧,你快回去……”郁清弥话音未落,便见项适原突然抬脚往一侧的门栓踹去,然后轻松地推开坏了的门,跨进来像要将他的胸腔勒断一般抱住他,热烈地吻他的唇,猛然向下跪在他身前,紧紧圈住他的臀去吻那个项圈。
“你……!”郁清弥发现自己又被骗了,推了他一把便挣脱了怀抱,项适原的脸色又难看起来,索性坐在地板上。
郁清弥忙把浴袍穿好,推他出去,把哐啷响的玻璃门勉强关回去。
项适原还在地上坐着,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两口才缓和过来:“妈的,你的黑市联络人究竟是谁,”那不是郁清弥从之前常用的渠道弄来的。“我要阉了他。”
郁清弥第一次见项适原这么露骨地发脾气,当然不敢说只有私人医生赵于蓝才能逃过他和grace的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