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弥是有些困意,但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情,导致大脑神经过于亢奋,听说这是项适原住着长大的地方之后,更是只想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里。
柜子里好多书和杂志,他之前没敢翻阅,只是沿着书脊看了一圈,觉得它们的主人东南西北看得很杂。角落里有个航天员的模型,是项适原小时候的玩具吗?那个像搏击俱乐部一样的训练室,项适原一定在那里流过许多汗。
“弥弥,你在做什么。”项适原的声音自电话那端响起。
郁清弥侧躺着,茫然地抬头看屏幕,迎向项适原审视的目光。
这个线条硬朗、五官英俊的alha,光是隔着屏幕看便十分有吸引力。他轻轻吁出一口气,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存在于二维空间的眉眼。
不够。
只能摸到微烫的薄膜与晶体,不是他想要的体温与肌肤。
“弥弥,”项适原放下文件,把短短的烟头摁熄了,“你在做什么,把被子掀开。”
他看见郁清弥把微微屈着的手指挪开,露出酒劲上涌的一张脸,似乎觉得很热,把被子踢开了。
oga只着一条内裤躺在他的床上,暖黄夜灯的照射下,象牙白的皮肤染上酒意,泛着醉人的粉,隔空似乎都能感受到热度。纤细的双腿夹着,内裤被顶起一点,有洇湿的痕迹。
项适原双手交握,被唤起了兴致,明知故问:“怎么了,弥弥?”
“项适原……”郁清弥又像小猫一样叫他,将手机怼到鼻尖。特写镜头下的皮肤吹弹可破,项适原只能看见他一边眼睛,眨一眨便水光氤氲,“好难受呀。”
“是吗,”项适原压低了嗓音,“怎么难受,给我看看。”
镜头颠倒混乱了一会儿,郁清弥又难耐地叫了他的名字,镜头里映入下半身,腿间又搓了几下,内裤被一把扯下了。
半抬起的前端渗出清液,根部箍着黑玉光泽的项圈,项适原知道里面镌刻着自己的姓名。
“很难受吗?”项适原引导他,“用手摸一摸。”
“不行……”郁清弥的手乱抓,手机在床上滚了两圈,对准已经一片酡红的锁骨连着圆润的肩头,以及后面的墙壁一角。只能听见郁清弥低声喘了两下,“戴着项圈……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