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弥不愿大庭广众失了礼数,刚抬起手,酒杯便被夺走了。
他不需要回头,就能闻见被敌意激发出的alha信息素之间的碰撞。
温尚宇后退一步:“项总,没想到你回来香港了?”
项适原自然而然地将另一只手搭在郁清弥腰上:“我祖父的遗作展览,当然要回来。”
两个人还真假模假样地喝了一杯。廖梦思似乎对项适原顾忌得很,勉强打了声招呼便拉着郁清可要走,郁清可不停地回头看,一直盯着项适原,温尚宇不以为然地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嘴角弧度,也与他们告辞了。
怎么来了个这么麻烦的人物……郁清弥一阵头疼,感到搭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
“弥弥。”某人对他的注意力没有立刻回到自己身上表示不满。
郁清弥仰起头,与俯下来的项适原接了个短暂的吻。
即便枪伤未痊愈之时起便已经投入到高强度工作中,alha还是一如既往地仪表堂堂、冷漠英俊,可是郁清弥与他过于亲密,能感觉到冰山之下的压力与疲惫。
“事情办完了吗?”
项适原微微拧起眉:“马上又要走。”
连项适原都皱眉头,说明这次面临的问题确实很棘手。项适原将空了的酒杯放到一旁,抬头看着墙上的油画。
年轻的项秋桐与游音被定格在画框里,历久弥新,他记得这幅画之前不长这样。原来去寺庙那天晚上郁清弥托他找的专家是为了这个,他当时心思都在项骓那边,并没有细问,毕竟郁清弥看着懵懂,但都能将手里的事情处理得很好,不需要他过于操心。
郁清弥见他若有所思的神情,指了指甲板:“大当家在那边。”
项适原瞄了一眼,板起脸:“好吧,我去打声招呼,你在原地等我。”
两个脸很臭的人说起话来自然是非常快结束的,没一会儿项适原就回来了,正把郁清弥拖进休息室,梁金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