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弥怔了一下,温尚宇和廖梦思现在是什么关系?难道……
郁清可看穿他的心思,得意地说:“温尚宇又没有结婚。说起来,项适原也没有结婚。”
郁清弥皱起眉:“什么意思?”
郁清可轻快地走到他面前,俯到他耳边神秘兮兮地问:“你猜,那天晚上项适原为什么要问我跟不跟他走?”
郁清弥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猜,是不是温尚宇知道我在这,让你跟我这样说的?”
郁清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没了,直起身冷冰冰地说:“为什么,哥哥。为什么温尚宇对你念念不忘,项适原也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明明长得这么相似。难道就因为你是oga,而我没有信息素连beta都不如吗?”
“……谁跟你这么说的?”
郁清可不再理会他,打开门进去了。
郁清弥不想在郁景川面前跟她起冲突,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只想叹气。
晚上他洗完澡盘腿坐在项适原家里的沙发上擦头发,一边看电视一边跟还在东南亚的项适原视频通话。镜头只露出项适原的一角衣袖,显然正忙碌着,两个人并不怎么说话。
新闻里正播报近期警方侦查中的禁药案件。禁药被制成水溶剂在地下流通,甚至有不知情的oga误服后意外发情引发了混乱。
“那不是误服,是被当作实验品了。”项适原听见电视里传出的声音,“最近别去赛马场和俱乐部之类的地方。”
“你又不在,我去做什么。”郁清弥懒散地半躺着,“是你们向警方提供的线索吗?”虽然对上次在车里发生的事情一知半解,但两相对照,太多巧合了。
项适原默认了。
郁清弥想起一件事:“温尚宇和禁药有什么关系?”
“还不好说。”项适原答,“也许他只是从某种途径获得了中途版本的禁药,也许他就是禁药的持有者。他找你麻烦了?”
“暗中跟着我的保镖不是每天跟你汇报我的行程吗?”不可能查不出郁清可坐的车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