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弥半睁着迷离的双眼点头。
“还要么?”
复又点头。
于是项适原抓住他左脚踝,将他的臀部抬离床面,然后用自己的膝盖垫在他的尾椎上。项适原用食指抠了抠已经用手指扩张得很软的穴口,拉开一点,另一只手拎着酒壶灌了进去。
郁清弥被冰得叫了一声,一条腿挂在项适原肩上,另一条腿大开着卡在床沿,腿根绷紧颤抖,却并未挣扎。
“好喝吗?”项适原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郁清弥这次没有点头。
项适原随手抓起酒瓶旁的冰块,塞了一粒进去。
郁清弥终于忍不住挣扎了,却被项适原按住腿根,将那一粒推得更往里,然后将第二粒、第三粒……都塞了进去。郁清弥不知道究竟吞进去多少粒,感觉最初的那些都在滚烫肠肉的包裹下化成了水,像失禁一样从缝隙中挤出去。
他茫然地睁着眼,伸手去抓项适原的性器,口不择言地说:“你进来,要你的,你的阴茎,我最喜欢你的阴茎。”如果他现在能爬起来,他恨不得埋头过去亲那根东西一口。
项适原则最喜欢他在床上污言秽语、放浪形骸,如他所愿,长驱直入。
冰与火的混战,爱与欲的交融。郁清弥陷入狂乱,全身心感受被进入、被操控、被赋予快乐的境地,哼吟、哭泣,以及已经嵌入灵魂地,先是叫项适原的名字,后来又把刚刚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那些称谓叫了个遍。
他眨了眨眼,不知道漫长的夜过去了几分之几,但他透过天顶的窗格与月亮对视,身体随着体内那根强悍的凶器摇晃,盯得久了,他产生了幻觉,月光都似潮水一般晃动起来。
他再眨眨眼,月亮看不下去已经走了,天亮了,他与项适原像两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赤身裸体,相亲相爱地抱在一起。
他累了,项适原在他身上动。他睡了,项适原照顾他帮他清理。他一醒,项适原就瞬时醒了。
郁清弥在项适原的怀抱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适的仰躺姿势。他的alha太英勇善战,饶是天赋异禀的oga,他的下半身也酸软得不行了,他长长舒出一口气,听起来像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