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意哥。”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让你失望了。”

“没有的事。”贺意笑，“就是娶我这事，可能得搁置一会儿了，当然，我吧，委屈点也能嫁，那得看你表现了，姜末儿。”

贺意一个上午都心不在焉，时不时点开微博看一眼事态动向，连方鑫喊他好几声都没听见。

“贺总……”方鑫拉长声音，颇有些无奈。

“嗯？”贺意回神，退出微博，朝方鑫那边看去，“怎么了？”

“今天上午给我的合同，审核那边打回了。”方鑫把合同递给贺意，“说是合同主体和资质主体不符，您看，一个是正莱集团的资质，一个是阿颜的合同。”

贺意没在意，直接没打开看。

“阿颜是正莱旗下的子品牌，用正莱的资质走审批没问题的，让审核部放了吧。”

“行。”方鑫把合同收回去，盯着贺意欲言又止。

“有事就说。”

“啊，就是燙淉那个……爱意满满那边的事，现在影响挺不好的。”

闻言，贺意看他的眼神仿佛看一个智障。

方鑫也看出了贺意眼神中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