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一样虚浮的姜未也走了进来,往贺意身边一躺。 “意哥,我真没想到……要不然我也不会喝的。” “怎么着?你意思是酿的毒酒就给我一个人喝?” 姜未小声反驳:“不是毒酒,我是很认真酿的。” 他也没想到,就喝了一小杯,结果拉了一晚上,整个人都拉虚脱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半晌,贺意盯着天花板,幽幽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好日子。” “……” “我们本该在这张床上做爱。” “……” “我准备了很多东西要跟你尝试。” “意哥,我、我也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