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安仔细看了看亲爹的神色,确定他说的不是反话,追问了一句。
“你跟那个托托去谈的时候,能不能将价钱再往下压一些?”
傅忠海点头:“这没问题啊!再压一半也可以。”
一个塑料盆才换五根大虫草?
太便宜了!
一个盆必须换十根!
虫草小一点的,一个盆要换二十根!三十根!
这么好用的盆,相信很多人会愿意换的……
傅忠海盘算完,拿着那单子回雍州城那边了。
雍州是之前傅家军打下来的,如今鞑靼元气大伤,没有侵边的能力,城外甚至允许鞑靼人来做生意。
用篮子吊着东西上下交易的那种。
这种情况下,让托托过来谈价钱也方便。
傅辰安送走傅忠海没多久,外面就喧哗起来,有人在起哄,“嗷嗷嗷”地喊。
傅辰安诧异地叫亲卫来问,才知道演武场那边有人在比武。
“哦?谁跟谁?”
亲卫:“之前的敖广春和京郊大营刚过来的一个,俩人似乎认识,刚刚说了几句,就说要比武。”
敖广春?
宁远侯府幼子啊!
他还有跟人比武的一天?
傅辰安来了兴趣:“走,去看看。”
演武场上此时已经围了许多人,大家都在赌谁能赢,明显分成了两个阵营。
原本的傅家军一边,京郊大营来的站另一边。
双方约定,输了的一方全体负重跑十圈。
从前细皮嫩肉的敖广春经过这段日子操练,确实变化很大,黑了、瘦了、也结实了,眼里有狼一般的狠厉,像是变了个人。
他遇上了京郊大营过来的长春侯府旁支公子管文庆,两个人从前还一起逛青楼的,如今再见面,他觉得自己比管文庆来得早,就开始吹牛逼。
管文庆觉得自己跟着傅辰安一路从济州城打到这里,作战经验丰富,已经老厉害了!
两个人都很嘚瑟,于是各种比较,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旁边的将士听得热闹,说了一句:“嘴上说顶什么用?打一架就什么都知道了!”
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