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沈言忍不住失笑,“他当皇商那么容易当的?”
“若他的女儿在宫中呢?”
沈言惊讶地眨眨眼。
“一个才人。”
沈言头疼:“虽是才人,可皇上后宫才几个人?确实足够了。”
用过午饭,陆行止搂着沈言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后两人坐在池边一个喂鱼,一个喝茶,倒是都没把上午的事放在心上。
之后孙涣林又找了陆行止几次都只是去锦绣庄上转转,倒是没有再提皇商的事,只是多问了几句家中情况。
“苏州知府倒是个怪人。”陆行止懒洋洋地拍着沈言的后背,哄他入睡,“我看起来很老吗?”
“爷才不老。”沈言头抵在他的肩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搭腔道:“苏州知府嫌你老?”
“那倒不是,我说我四十有三,他看着不大高兴。”
“不高兴?”沈言猛地抬头,眉头紧蹙,“爷下次见他带着我一道。”
陆行止安抚他,“又不是什么大事,他还能欺负到我头上不成?”
“爷的事就是大事。”沈言迷迷糊糊道,恍惚中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五、莫为难
“不成。”沈言瞪着冰人。
“唉,沈老爷,我知道您二位手足情深,可这婚事是不是还得问过六爷自己的意思。”
“谁跟你说,我是六爷的亲弟弟的?”沈言冷笑。
冰人有些不解。
“我与阿言是契兄弟。”陆行止大步走进来,坐在沈言身侧,“多谢你的好意了,还是请回吧。”
“契兄弟又不是不能成亲,而且有契兄弟娶亲的也不在少数。”冰人辩驳道,“况且那位可是知府家的千金……”
“抱歉。”陆行止不客气地打断她,示意管家送她出去。
沈言倒是有些面热,别开眼睛嘀咕道:“您就这么把人得罪了。”
“爷可闻着着屋子里到处是酸味,厨房的醋坛子翻了?”陆行止捏着他的下巴,在沈言的唇上重重碾过,让他不敢再说些口是心非的话语,“再说了,得罪就得罪,我这一不娶亲,二不保媒,得罪了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