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的越来越顺利,动作也就越发的大了,韩雁起本就较为瘦弱,这么一来简直是挂在明盛兰身上颠簸。
韩雁起觉得越抽插那后面越是发痒,只有更深更快才能缓解,于是起初他还扭着腰迎合着,这是来自人的本能。本来韩雁起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遵从自己的欲望,本能不必压抑,只有释放出来,才会获得最大的快乐,是以他做出这些动作也十分自然。
觉得舒服,那就做好了。
可到了后来,韩雁起完全受不住了,整个人要散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湮没。
“慢……慢点……”韩雁起终于带着哭腔一口咬在明盛兰肩头,可明盛兰眉也不皱,显然一点也不碍事。
“不来了,我不来了……”韩雁起呜呜的哭着,用力揪明盛兰的头发。
明盛兰喘着气去吻他,道:“乖,乖……”
韩雁起被又一下深击顶得尖叫,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了,下身抵在明盛兰腹间磨蹭,又被他不时的抚弄,这会终是再次喷薄出一片白浊。
可明盛兰还没有半点泄身的前兆。
韩雁起边哭边道:“等……完了……点死你……”
“还说什么呢。”明盛兰一口把他后面的抱怨吞了下去,这种时候,应该保存体力继续做才是呀。
所以说此一时彼一时,平日里韩雁起你就算点得明盛兰射再多次,这个时候总不能影响他分毫。
所以说……所以说饿久了的男人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满足的。
陈管家,今天一天都不要来找少爷了!
第六十九章
“就是这儿了?”明盛兰指着面前帝都最大的妓馆宝眷馆道。
平日里宝眷馆虽然热闹,但总不至大白天的也如此热闹,不断有人默默的走进去,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美丑不一。
韩雁起对了对请帖上的地址,点头道:“应该就是这儿了。”
进了宝眷馆,立即有龟奴上前问道:“两位爷玩点啥?”
韩雁起将请帖递给他,龟奴翻着那请帖细看,似乎确定了是真的,这才一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邀二人向后院走去。
直到周围的人都是和他们一样拿着请帖进来的人时,龟奴才停下来道:“时花楼韩公子到,敝馆蓬荜生辉,只是不知这位公子的请帖在哪里。”
方才在外面不好问,此时到了里面,龟奴才开口问了。
韩雁起犹豫了一下,道:“许带家属不?”
龟奴诧异的打量了明盛兰几眼,似乎也觉得眼前这个人不一般,这才道:“如果是韩公子,当然可以,小的真是佩服得紧,公子不愧师出时花楼。”
韩雁起干笑了几声,偷看明盛兰的脸色,发现他没有什么异色,才放心的道:“会场在哪?”
龟奴道:“请随我来,就在那边。”
在帝都召开的折艳会,也只有宝眷馆能撑得起,但不代表它们就会停做生意一天,把馆子用来开会,而是专门在旁边辟了个园子出来给开折艳会。
折艳会乃是风月行中一等一的盛会,看得出宝眷馆为了做好东道主,在会场布置上也很是下了一番心思,艳而不俗。这当做会场的园子修饰得十分漂亮,错落有致的摆着许多桌椅,上面置放着书画、瓷器一类的玩意儿。
只是这些书画和瓷器可不一般,那些书画,要不就是《房中秘术》之类的书,要不就是春宫图,连瓷器上,描的也是含春美人。
而参加折艳会的人们,更是光彩照人,准确的说是他们带来的人光彩照人。几乎每个来参加折艳会是行内人,身旁都跟着几个或是几个美人,或男或女,无一不是尤物之色。他们在一起寒暄,不时也谈谈对方带来的人。
韩雁起也是第一次来参加折艳会,没有一个人认识他,还不时有好奇这两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的人看看他。
但不久,随着这些人看他的时间久了,眼神就越来越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