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二人喘息着分开,如墨目光迷离,晕生双颊。
甄之敬伸指在他下巴上沾取了一滴玫瑰露,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的脖颈与锁骨。
少年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眼中水波荡漾,好似要滴出水来。
甄之敬轻轻一笑,将沾了玫瑰露的指尖点上少年胸前粉色的小小突出,旋即轻捻慢揉起来。
片刻后,那点突起便挺立肿胀起来,衬在白皙的皮肤上,红艳艳的好似落在雪地上的一瓣红梅。
如墨红唇微张,细细呻吟出声,猫叫一般,身下略显青稚的器具也渐渐翘了起来。
两个乳尖被轮流亵玩片刻后,少年扭腰摆臀,媚态尽显,喘着气娇声道:“好二爷,快些进来,如墨受不住了。”
“小骚货,真是欠干!”甄之敬骂了一句,呼吸也有些粗重,一把将人从地上拉到床上,又倒了些玫瑰露在掌心。
如墨一面媚叫,一面柔顺地张开双腿,将身下私密处暴露无遗。
甄之敬将玫瑰露尽数抹在他股后,草草揉按扩张了几下后,迫不及待地撩起衣摆,露出早已涨大昂扬的部分,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窗外,窦家富难以置信地瞠目结舌,真真正正地五雷轰顶,旁边某人倒是噙着冷笑瞧得津津有味。
“啊——”如墨痉挛着大叫一声,脸上神情似是极为痛苦。
甄之敬也闷哼了一声,旋即摆动腰身狂抽猛送起来,身下人便高一声低一声不住叫唤呻吟。
窦家富脸色惨白,再也看不下去,腾地站起身来,扭头便走。
“小豆腐!”甄之恭低唤一起,赶忙去追。
屋内二人交欢正酣叫声不断,根本没听到屋外的些许动静。
第39章 凶手
窦家富走得极快,慌不择路地近似于跑一般,好像身后有什么可怖的东西在追赶,连甄之恭在身后唤他几次也充耳不闻。
甄之恭暗道不妙,本想让这个不解人事过于单纯的小家伙看一出男男活春宫后能开点窍,对他的承受能力却估计不足,这一剂药下得过重,若是起到了拔苗助长的反效果那可得不偿失了。
迈开两条长腿疾奔数步,总算将人给拦住了。借着路边店铺透出来的灯光,能看到他脸色十分难看。
甄之恭把人拉到一处少人隐蔽的墙根下,清咳一声,问:“怎么了,这是跟谁生气呢?”
窦家富拧着眉毛咬着嘴唇,脸颊漫上羞愤的红晕,片刻后气乎乎地质问:“那两个人做那么,那么恶心下流的事,你怎么还让我躲在那里偷看?”
甄之恭心里一沉,这种开窍方法的作用果然是适得其反,为安抚暴躁不安的人,只得一脸无辜道:“你这么说可是冤枉我了,我在那里偷看是有原因的。刚才在街上我是无意中见到如墨,后来一路跟踪他到了那座院子,我事先既不知道二弟在那里,更没料到他们会做那档子事。”
窦家富回想一下经过的确如此,脸色总算好了一些,又问:“那你到底为什么又是跟踪又是偷看的?”
甄之恭反问:“你知道如墨是谁吗?”
窦家富摇头,“不知道,没听过。”
甄之恭答:“他曾是我的贴身小厮,服侍了我三年。”
窦家富不解,“那又如何?是不是他现在不服侍你了,改去跟了你二弟,所以你不高兴?”
“如果只是这样,那倒没事了。”甄之恭眸光一寸一寸冷了下来,“你知道么,当初我在永平县郊的山里遇袭时如墨就跟在我身边,他不会武功,我便叫他躲在一边。当时围攻我的贼人有十几个,除了那贼首武功不俗,其他人身手一般,我便一意对付那贼首。”
“我与贼首缠斗半晌,渐渐占了上风,后来正当我夺了一把刀要结果他时,忽听如墨在旁边大叫一声。我下意识分心去看,不妨被那贼首一掌打在胸口受了伤。之后我再也难以支撑,被贼众逼至山梁边上,想着左右是个死,摔死也比被贼众折磨残杀要强,于是便横了心从山梁上跳了下去。”
遥想当时惊心动魄的场面,窦家富禁不住轻呼一声,满脸惊惧担忧。
甄之恭笑了笑,“怕什么,我后来不是被你救了么,本大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略顿了顿后继续道:“当时在山梁上我尚且无法自保,便想着如墨多半也遭了贼人毒手。后来我从永平县返回宁城后,果然没有找到他的下落,就认定他已遇害身亡,于是便遣人去他家里送了一笔抚恤银子,好好地安抚了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