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豆腐东施 玉案青 2871 字 5个月前

虽然察觉到事实与自己想象的存在较大差距,也难得进行了自我检讨与反省,但甄大少还是满心不舒服,就算不是私会奸夫,那也是背着他与外人来往吧?就算窦家富是无辜的,那送他画、教他念情诗之人一定是居心不良,而这小子非但没有半点警觉性,还口口声声为其辩护,对自己这个正牌夫君却又打又骂,实在是性质恶劣不可饶恕!

这么一想,甄之恭又理直气壮起来,“无论怎么说,你背着我和外面的野男人私自来往也是不对。随便就收野男人的画,跟着念什么狗屁情诗更是错得离谱。听好了,以后不许再和他来往,也不许和别的男人还有女人勾勾搭搭!”

听了这番话,窦家富那个恨,那个怒啊,差点直接厥过去。缓过神来后,他开始拼命踢打反抗。

虽然他的功夫都是甄之恭所授,但一来他现在怒极攻心下视此人为仇,打起来不要命一般,又全无章法,抓、挠、咬、掐齐上阵,威力比平时大大增加;二来某人也不敢出手太重伤了人,只能不无狼狈地在床上躲闪,全无往日的风头与气势,嘴里还连连怪叫:“哎哟,别打别打!小豆腐,你要谋杀亲夫啊!”

窦家富红着眼睛骂:“亲你个鬼的夫!甄之恭,你混蛋!你凭什么管我?我和谁来往都跟你没关系!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他也是气得狠了,又觉从未有过的委屈和伤心,不自觉便脱口而出,叫声中隐约带着哭腔。

他明明和宋知是清白的,什么坏事都没干过,这混蛋凭什么质疑他,污蔑他?亏他这些天日夜盼着他回来,结果一回来却是用这样无耻下流的事情来冤枉他,还不许他这样不许他那样,实在是太过分、太可恶了!

这家伙的无耻、霸道和专横简直是天下之最!他不要跟他在一起了,他要回永平县去,再也不要看到他!

甄之恭怔了一怔,紧接着也恼羞成怒,真是反了天了,居然说和他没关系?还吵着要回家?不许!坚持不许!

看来自己原来是太纵容宠溺这小子了,让他恃宠而娇无法无天,现在是时候给他上上家法,让他搞清楚谁才是他的男人!

热血冲头脑子发昏下,他再不退让,拼着让窦家富在他脸上挠了几下,突然间发力,一手钳住他双腕,另一手从帐边抽了根挽帐的绸带,三两下捆了他的手腕绑在床柱上。

这一绑才发现窦家富右手缠着布带,当下皱了眉问:“你这手怎么了?”

窦家富没料到他居然会用强把自己绑起来,当下几乎没气疯了,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胡乱哭骂道:“不用你管!放开我!混蛋!王八蛋!禽兽!死变态……”

为免那张嘴吐出更多不堪的骂词来,甄之恭想也不想便低了头,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他已经连着好几日没见到人,每天想得抓耳挠腮的,在茶庄时勉强还能忍住,毕竟事务繁杂,并无太多时间让他去想这块小豆腐。然而此时人就在他身子底下,那般鲜活生动,原本只是为了阻断叫骂而噙住那双唇,一旦感受到熟悉的柔软与温热就迅速偏离了初衷,变得狂野炽热,又吮又咬如饥似渴。

“呜……放开……滚……”

窦家富双手被缚,嘴唇被封,既反抗不得,也再骂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一边徒劳地扭动身体,一边从胶着的唇缝间泄露出支离破碎的音节,眼睛被泪水糊得几乎睁不开。

然而,这种脆弱与无助却刺激得某人热血沸腾欲望勃发,真恨不得一口将他吞吃干净。

急躁之下,甄之恭双手一分,将窦家富的亵衣从中撕裂,灼热的唇舌旋即从他脖颈、锁骨、胸膛一路蜿蜒向下,如噬吃猎物的野兽一般舔舐啃咬,在光洁白皙的身子上印下濡湿闪亮的淫、靡水迹,与深深浅浅的斑斑红痕。

“混蛋……恩……”

窦家富只觉又痛又麻又酥又痒,即便心里再抵触,也抗拒不了这样让人意乱情迷的鲜明快感,难耐的呻吟代替了哭骂从口中断续流出——毕竟在今晚之前,他对此时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人是那般思念渴望,就算此刻理智想要反抗,身体却无处可逃。

这一回与第一次又截然不同,第一次他醉得一塌糊涂,事后脑子里只留存了一些片断与残影,具体的过程完全没有印象,这一回却再清醒不过,某人的每一个触碰带来的每一点感觉,俱都放大百倍,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烧灼着他的神经灵魂。

“小豆腐,你是我的……不许走……哪里都不许去……”

嘴里含糊呢喃着,甄之恭啃咬到平坦紧绷的腰腹之间,感觉到柔韧细嫩的肌肉在自己唇舌下颤栗不已,一时热血冲头,一把扯下碍事的裤子,张嘴将已经翘首而待的小东西一口含入。

“啊——”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令窦家富闷叫一声在床上惊跳起来,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便见某人俯首在自己下处,毫无顾忌地吞吐舔吮,仿佛那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心中的震撼比身体感受到的快感更要强烈,这个人,这个傲慢自大不可一世的恶劣家伙,居然会为他做这种羞耻之事……

可是,那里很脏啊,怎么可以……

“不要……停……啊……”他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人,逃离那种让他身心俱融的极致快感。

甄之恭略抬起头,扣住细韧的腰,邪邪一笑,“放心,我不会停的。这里很可爱,很可口,和你做的豆腐一样美味。”

说罢再次低头,双手捧住圆翘紧实的臀,忍着喉部不适,一口吞没至根。

轰的一下,窦家富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浑身犹如过电一般,汗毛倒竖,脚趾蜷缩,苦苦支撑的理智顷刻间陷落崩塌,只有随着某人的吞吐抑制不住地发出小动物一般的泣吟。

不过片刻功夫,感觉到身下人浑身绷紧身体轻颤,甄之恭勾唇一笑,舌尖在柔嫩顶端的罅隙处猛然一戳,随即再用力一吸。

“走开……恩——!”窦家富短促地低哼一声,眼前一片空白,浑身一阵抽搐,黏腻热液迸发出来,尽数泄入那个湿热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