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富再也控制不住,崩溃一般放声大哭,伤心欲绝,“甄之恭,你混蛋,你就会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他只觉这辈子从未这么伤心过,眼泪也从未像今日流的这么多,哪怕是双亲离世,也不比此时更让他痛苦了。
甄之恭这下有些慌了神,连忙俯下身来亲吻抚慰,嘴里语无伦次地哄道:“小豆腐,乖,不哭了,是我不好,我再不欺负你了。你要什么,我全都给你,好不好?”
窦家富说不出话来,哭得声噎气断浑身发抖。
甄之恭心里又疼又怜,终于良心发现,刚才玩得的确有些过火了。抬眼看身下人被缚的双腕在挣扎间被磨得通红,不由更是愧疚,连忙将绸带解开,将那双手拿到唇边细细亲吻。
同时不忘身下动作,将自己再次送入湿润火热的甬道,一插到底,正中花心。
“呜……”窦家富哭声顿止,痉挛着惊喘一声。
甄之恭再接再砺,将他从床上拉起来,与他对面而坐,紧紧地抱着他开始自下而上地猛烈顶送。
空虚霎时间被填满,难以承受的快感灭顶而来,窦家富如同一叶小舟,在波涛如怒的大海上颠簸起伏,停不下,逃不开,只能被滔天巨浪袭卷,深深沉沦,然后粉身碎骨。
没过多久,他便抽搐着释放出来,热液喷溅上两人腹部,一片黏滑,下处随即阵阵紧缩,将内纳之物密密绞紧。
甄之恭闷哼一声,再猛烈抽顶十数下,亦在那紧致火热的最深处一泄如注。
他将人紧紧拥住,在他颈窝处大口喘息,待销魂的余韵稍稍回落后,才从床边扯了一块布巾拭去两人胸腹间的污迹。
窦家富累极,眼睛半睁半闭,身子软如面条随他动作。
随后,甄之恭恋恋不舍的将自己退出来,密合处骤然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低下头,便见那处红肿微张,绽放如樱,随着他的退出,一股股白浊如细流般缓缓溢出。
他心中不由一荡,本已疲软的下处立时又蠢蠢欲动,昂首挺立。
察觉到某人不怀好意的灼热视线,略缓过一口气的窦家富意识到危险,赶忙翻身想要将自己羞耻之处藏在被单下。
甄之恭勾唇一笑,顺势帮了他一把,让他俯趴在床,然后在他背后伸手捞住他的腰往上一提,便令他圆臀高翘,形成跪立之势,雪丘间的红蕊再次暴露出来,正正对着自己的下身。
窦家富意识到情势不妙,当下头皮发麻,手足并用向前爬。
甄之恭欲焰烈烈,哪里会让他如愿,双手一把扣住他的腰,自己挺身而上,从背后毫不费力地将他贯穿。
他俯身贴到那光洁瘦削布满汗珠的背上,喘着气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小宝贝,别急着跑,我可是想了你好些天了,一次哪里给得完。你也一样,不是么?”说着伸手到前面,恶意地弹了弹那不知何时悄然挺立的嫩茎。
窦家富面红耳赤,在心中无力地骂了声“禽兽”,只是他力竭身乏,哪里是禽兽的对手,只能身不由己地任他大肆侵伐。
期间数次经受不住身后传来的大力顶弄,他膝盖发软浑身打颤,一次次仆跌在床,又一次次被身后的发情狂兽拖起来承受下一波更为狂野的冲撞。
“不要了……恩……”
“放开……我要死了……啊!”
再这样下去,窦家富觉得自己真的会这样死在床上,终于再次忍不住失声哭泣,语无伦次地呜咽讨饶。
甄之恭将身前软若无骨的人拉起来抱在怀里,捏住他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一个火热缠绵的深吻后,粗喘着哑声道:“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十数下更为狂野地律动后,两人齐齐低叫一声,同时喷发出来。
挣扎哭叫了一晚,又被折腾了这么许久,窦家富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甄之恭将人拥住,在那泪汗交融一片狼藉的脸上爱怜地细细亲吻。
他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
此时晨光熹微,东方泛白,长夜过去,新的一天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