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富磨牙,“怎么,你现在肯承认了?”
甄之恭一脸无辜,“承认什么啊,天心良心,我和兹芭可是一清二白的。”
窦家富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你和她那般亲热我可是亲眼看到的!还有人说,说你曾经睡过她一晚,事后对她,对她赞不绝口!”
他说着便涨红了脸,太无耻了,他都羞于出口!
甄之恭嘴角抽搐,“诬陷,这是赤裸、裸的诬陷!我的确和兹芭曾经同室共处过一晚,但只不过教了她一套防身用的擒拿术,又跟她学了几支波斯小曲罢了,其他什么事都没干过,不信你可以现在回宁城亲自去问兹芭。她是因为家境贫寒不得已才到中原来卖艺,又在宋文逸的逼迫下卖身,直到宋文逸死后才重获自由。上个月兹芭和一支来宁城做生意的波斯商队联系上了,过些天就和他们一起返回波斯。”
见他说得义正严词有鼻子有眼的,而且那天在厅旁耳室的确也看到兹芭被他拒绝了,窦家富当下不得不信了他的说辞,不过就算这个是假的,那小野猫呢,那可是兹芭自己亲口说的!
仿佛窥见了他心中所想,某人恬不知耻道:“小豆腐,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不过很抱歉,小野猫的确真有其人,性子既野,脾气也坏,总是对本大少又抓又挠的。可是没办法,本大少可能鬼迷了心窍,就是看上他了,所以曾经与他春风二度。”
无耻!下流!禽兽!
窦家富几乎没喷出一口血来,正想伸手狠狠挠他一爪子,便听禽兽继续无耻下流道:“第一回,他与我比武输了,故意喝醉了酒勾引我,本大少虽然一向洁身自好,可挡不住他热情主动非要投怀送抱,本大少看他难受,只好勉为其难帮他纡解了一番。”
窦家富有些傻眼,这这这,这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第二回,他背着我和野男人私会,本大少谆谆劝导于他,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恃宠而骄任性妄为,本大少不得已只好亲身上阵给他上了一回家法。”
窦家富目瞪口呆,这这这,这说的不是他么?
甄之恭低下头来,朝他脸上暧昧地吹了一口气,“小野猫,本大少又抓住你了,这回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窦家富瞬间满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反驳:“你,你才是小野猫,又凶又恶……”
甄之恭邪邪一笑,“错了,我是大野狼。”
说罢张开嘴,啊呜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犹如野兽吞噬猎物,一顿舔舐啃咬。
窦家富又痛又痒,忍不住叫出声来,旋即又赶紧咬唇闭嘴,以免自己再次发出羞人的声音来,只是浑身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然而,这种敏感与青涩却更加取悦了身上的大野狼。
甄之恭心中一荡,热血直冲脐下三寸。
两人叠压在床,中间不留一丝缝隙,窦家富立时便察觉到某人的身体变化,从脸颊到耳根子呼啦啦地就烧了起来,明明是寒冬腊月,他却觉得头顶快要冒烟了。
甄之恭舔舔唇,用自己几乎是瞬间勃发起来的硬胀之物在身下人的小腹上来回磨蹭,让他感受自己的极度饥渴与炽热的欲望,接着一面舔咬那玛瑙般红润的耳垂,一面含糊呢喃:“小豆腐,自从你进了甄家,我可一直都为你守身如玉,不信你摸摸,半年不见,它很想你呢……”
说着抓住窦家富的一只手,带着他向自己身下探去。
窦家富如被蛊惑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他的引领下摸到那个尤如铁棍般的粗长硬物。虽然隔着数层布料,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力度与热度,甚至在他手掌覆上去时,还活了一般勃勃跳动数下。
他立时惊醒了,当下头皮发麻汗毛倒竖,如被火烫一般迅速往回收手。
甄之恭岂能容他退缩,一把将他的手按了回去,另一只手蛇一般滑进他裤子里,准确无误地握了上去。
窦家富浑身一个激灵,一声低吟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