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已经开始接客了?”午三不由得心下一松。
“他不会接客的。以后也不会。他被赎了身的,他主人一年后就会来接走他的。清桑真是我们欢馆里的奇迹,他主人都没有见过他就决定买了,真是他几世修来的造化呢。”
“你怎么就知道他以后不会接客?万一他主子不得意他,再退货回来呢?又不是没有听说过,他破菊夜得了白赏呢,嬷嬷们那几天脸上都黑。还是多年单独调教的呢,也就这得白的本事,咱们西院多少年没有见到白赏了?”
这三人听得懵懵懂懂,不是全明白。但是对清桑这名字都深刻了几分。尤其午三暗涌自己的猜测-----庚午之名来自于这个“清桑”,逢七悬虚也因为这个“清桑”。这个清桑究竟是什么样呢?王爷真的是以他名为我们命名?那么他在王爷心里是什么?
来到欢馆的第一夜就在惴惴不安中入睡。
此时,滑润的刑堂三天之行总算结束了。第三天虽然填穴已经由一个大号的石玉的男势代替了前俩日的卵石,蒸穴的时辰又比第二日加了一个时辰,他还是熬下来了。当高个子刑官的阳具进入他体内,鉴定“器皿穴”养成的时候,他心中既为自己明天不要再来这地狱暗房喜悦,又心怯马上又是另一种苦难接踵而至。
这一次他没有能够走出刑堂,是被俩名仆役抬送回西院的。才被安放在榻上,就有厨房的仆役送来一碗汤膳。他累得都睁不开眼,无声拒绝,但仆役说是夏嬷嬷特别交代的,侍童也就喂他喝下去。对如火在焚的穴内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虚脱到连吞咽都困难的身体却有了点力量的回聚。奇怪的是一个时辰以后又有新的一碗汤膳,连送了三碗汤膳。到应该送第四碗的时候,仆役与侍童在外间窃窃私语,这也是满三个时辰侍童该为滑润拿下男势的时候。侍童进来,取了男势塞入一枚细长的肛塞:“夏嬷嬷说明日午时前要断出每截一寸的糯米肛塞。”
滑润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眼陡然圆睁。侍童看著他,有些怜悯地说:“你先睡会养养精神体力吧,夏嬷嬷命两个时辰以后才可以开始。到时间我叫你,没有力气断不开,回头切口不干净利落,夏嬷嬷面前怕是过不了关的。”
滑润怔怔地,片刻低语:“就是想睡也睡不塌实了。”转头向侍童:“难怪夏嬷嬷连赏汤水补充体力呢,升儿,我这会儿后穴里烫得很,已经量不准吃进了多深糯米塞。你可以告诉我上了几号塞吗?”
“7号[1]。”侍童迟疑本不想说,还是告诉他了。又安慰他:“你放心睡,醒来身体好点,7号对你不成问题的,一定可以切出来的。怎么你也是头牌新穴啊。快睡吧。”
见滑润闭上眼睛,侍童弯身把被子又给他压严,滑润突然又睁眼叮嘱他:“俩个时辰你一定叫醒我啊。别舍不得叫我,到时候时间不够啊。”
“嗯,放心睡。我看著。”滑润呼吸渐平,侍童放轻脚步出来外厅才呼了一口气,眉却紧皱,桌上仆役送来的托盘中还多出来一只肛塞。仆役传话,夏嬷嬷说这个是备用的,如果滑润相公的第一只肛塞切口不齐整,就换上这只重新断切。
侍童清楚馆里的嬷嬷们手段精准,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多送来一只。必是料准了滑润一次成功不了,才有这个备用的。“器皿穴”这一项是统归夏嬷嬷主管的,穴成当夜就赶著紧穴,难道说自家相公明天就要外放?
烹制“器皿穴”的过程中,由于填穴和热蒸,以及每日三个时辰夹带肛塞,不可避免在穴口、内壁上产生负作用-
----松懈-----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刑罚对相公们的后穴损伤严重。一般来说,穴养成以后的两天要进行收缩穴口、内壁的锻炼,修补紧窒弹性才可以使用。而夏嬷嬷却跳过修复,直接拿糯米肛塞来检察恢复能力。侍童担心滑润做不到快速修复。
俩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侍童走近滑润,他还睡得香甜。放下不忍掀开被子分开他双腿,肛塞全部淹没进穴内,可见乳白色塞子已经软化涨堵著穴口。侍童取了软垫放进他臀下,滑润醒了过来。
侍童拿来平平的小银盘在穴口处接著。“好点了吗?现在就开始吧。怕夏嬷嬷会派人抽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