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望山累死马,今天我们要休息在这里,明天才有精神去凳长城。”
“这里休息?”滑润疑惑地左右看看,根本就没有人家、客栈。
非墨知道他在找什麽:“笨,我们不会睡帐篷吗?”
一听说睡帐篷,滑润可来了精神,一定要自己也动手搭帐篷。可是在那些个随从熟练的动作中,滑润根本没有帮手的余地,何况他还什麽都搞不清楚呢。最後,也只有站在一边看的份。
梓卿和清桑靠坐在一边欣赏落日,看清桑面对群山,露出浅浅微笑。
“高兴吗?”
清桑点头,转过来凝视梓卿:“高兴,真的没有想到会见到长城,还可以亲自登上。”
“不到长城非好汉,明天你也要做个好男儿啊,爷可抱不了你,要自己去登城了。”梓卿看到清桑难得的兴致,也得意自己这次的安排。
随从们分工合作,各司其职。准备晚饭的、找溪水流泉的,把一切做得井井有条,所以这一夜虽然夜宿郊野,除了山里的气温有些低以外,并没有带来不方便。唯一的一位承受不住的就是受过器皿穴而较常人畏惧寒冷的滑润,但是有非墨为他抵挡著呢,他一晚上都被非墨护在怀里温暖著。其他人个个都有武功,不乏高手,这小小湿寒雾气对他们不会有任何影响,连清桑都因为体内冰针体温偏寒而不惧怕。
次日,当清桑和滑润终於站在了长城的脚下,看著脚下即将踏上的第一层石阶,二人眼中都难掩激动、兴奋、喜悦。抬头望远,石阶攀爬奔腾起伏忽隐忽现在一座座烽烟之台。
“清桑,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先到顶峰。”
非墨轻斥他:“胡闹,这一开始你就疯跑,後面哪里还有力气?你又知道哪里是顶峰?纵横十万里你看得见尽头?。”
清桑也是有心要和滑润飞跑一段的,回头看梓卿。
“别累著,只可以跑一个锋台。”
争得了梓卿的同意,这二人就跑开了。非墨和梓卿没有来过幕田峪,却都不是第一次登临长城。非墨游历过玉门关和居庸关等地的古长城,而梓卿除了游玩以外,还对紫荆关和黄崖关的军事防务应二哥要求做过巡查。所以他们也不急不徐悠闲散步一样地交谈著。
山风送来清桑和滑润的欢笑声声,在听不到这悦耳天籁,他们才相视一顾,都会意这是那二人跑不动了。脚下掠起,他们快速向峰顶移动。
看见他们的时候,梓卿和非墨都忍不住笑意。他们已经跑过了第一个山峰,这会在一段下坡的阶梯上呢。滑润已经形象尽毁席地而躺,四肢大张著气喘如牛;那边清桑也仰头坐靠著城墙大口的喘著气,闭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