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1776 字 6个月前

遥溪被非墨的悍勇插得高潮如水漫金山,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主子在自己身上驰骋若豹。是以登得欲海仙山的遥溪在非墨离开她以後,才晚一步的发现帐外之人。遥溪为非墨舔干净分身,自己穿好衣服打算取水为非墨擦拭。

“让碧海来准备沐浴,叫他进来。”

遥溪一怔忪,终於还是退出去。见到帐外之人,心头就火起:“城主宣公子。”

滑润目光呆滞地盯著遥溪凌乱的发,还有情欲残留的面颊,好象没有听见遥溪的话一样。

“城主宣公子进去!难不成还要城主亲自迎接?”

滑润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飘过遥溪一样进去。看到雪爷,情事後神情慵懒合目,裸露前胸有一枚刺眼的红痕,应该是激情时的吻迹。心就象被针刺穿,一下下疼得发抖,不知道怎麽走到了床边跪下来的,去了雪爷下身薄锦,捧起还有腥气的阳具,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爷阻止了。

滑润顺从地等待雪爷命令。他以为雪爷叫他进来是清理残迹和继续有需要,现在他空白的脑子只有听到命令就去执行,否则就给他罢工-----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地呆跪著。非墨当然不是要他来口淫的,就是从遥溪身体里出来有一种空虚感,每次别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遥溪也不例外,同样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和滑润同寝过夜,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要他进来的。

奇怪滑润的举动,就是自己要他侍寝也应该在沐浴以後啊,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他不是听见的吗?看著他张著全无情绪的眼,非墨拉他起来:“怎麽?和爷生气?”

就这麽一句话,本来已经被非墨拉起来的滑润马上就又跪在他脚下:“爷,奴家不敢,奴家知错了。”滑润惊慌地回话:“奴家愚笨,奴家这就用贱穴给爷‘入定取精’。”滑润以为自己迟钝没有领会雪爷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後穴的。本能的就是在欢馆惹了客人不开心後的“补救”。

在馆里如果发生令恩客不悦、不满意的服务,又没有补救回来的,嬷嬷一定会让男妓学到八个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头牌在13岁蒙面侍酒开始,就不知道要多少次被勒令去刑堂观刑。那些对男妓上的刑对所有小倌们是深入骨头的威慑,滑润是想到都会做噩梦的。

非墨刚开始是把滑润的行为理解为和自己赌气呢,但是滑润的样子这哪里是赌气?是害怕,他在怕自己?看滑润紧张又慌乱拆衣服带子,迅速脱光惧怕地仰视自己:“爷想用什麽姿势插贱穴?”这样卑微的滑润,要非墨不舒服,是不是自己太严厉,把这个小东西吓坏了?

帐口外面传来碧海、遥溪声音,非墨令他们进来安置准备沐浴。遥溪看到赤裸跪著的滑润,暗中高兴;碧海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非墨把滑润抓过来:“真的吓到你了?小东西,罚也罚过了,记得以後不可再犯,爷饶了你这遭。还不快来侍候?”

滑润磕头谢恩,非墨已经进了浴捅,紧赶几步拿起浴巾为他擦拭。因为梓卿昨日决定在此落帐的,行李车里也不可能携带家中或者馆里的大浴桶,也就是仅容一人洗浴木桶,滑润光著身子站在桶外为他擦拭。等非墨回到床上,抱起滑润才发现他瑟瑟发抖:“嗯?怎麽了?”非墨亲密地亲亲他发线。

“回爷,奴家、奴家……”滑润结巴,想躲闪又强迫自己去接受。

“冷?怕我?”

“奴家是冷,奴家马上为爷……”就要爬到非墨腿间。

非墨把他拉住,正色看著他:“滑润,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