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单手就把他抱出来,僵化的被绑的赤裸身躯呈现出来,非墨怜惜到心被一揪一揪的。指尖剑气捆绑落下,滑润没有绳子身子就软软瘫到非墨身上,但是身体变得好像离水的鱼,贴著非墨一弹一跳。
小木把刚才打算接滑润用的披风围上去,非墨搂紧了他往外走:“润儿,别喊了,爷来接你。”
出来的冷风,让滑润瑟缩,声音嘎然而止,瞳孔满满映照出人影,非墨低头仔细看著他呢。就见滑润大梦初醒一样:“爷?”
“润儿!”非墨嘘了一声,不让滑润多说,亲亲他额头,疾步回阁院,滑润在他怀里咬住披风,阻止呻吟,後穴里高温暖石因为被非墨横抱而更加炒动困难,灼烫入腑。
小心翼翼放滑润在软榻上,拿了披风非墨才要检查他哪里受刑,滑润一双腿止不住哆嗦,腿根无法合并,後穴那里竟然有白雾一样飘散出来。非墨惊讶推开滑润一条腿,一个玉环嵌进後穴撑开甬道,正入温泉眼一样嫋嫋,定睛细看,非墨好像看见很多白色的东西忽隐忽现。
“爷恕罪,您容奴家净了身就伺侯爷。”滑润求助看小木,想起身去了暖石。
“这时候还说伺侯,那里都是什麽?”
“奴家,奴家”滑润不敢说自己被处罚。
“雪爷,求您先让相公排了这害人的东西,否则相公後穴……”石头摩擦的声音近距离异常清晰,小木跟著滑润这些年了,听也听出来相公後穴里还在承受高温煎熬。
“那还不拿出来等什麽?”非墨看见滑润满脸痛苦,气愤小木只说不上前伺侯。
“雪爷,这是嬷嬷下的令,不是您,谁也不敢给相公拿出来。”小木和滑润都惧怕嬷嬷。
小木指点非墨把玉环先摘掉,然後想扶滑润到外面恭桶,被非墨抱起来:“带路!”
滑润一张脸又急又羞,坐到桶上怎麽都要非墨回房内。
他受罚前前庭与後穴都要全面清洁,所以干净得不得了,除了高温暖石,什麽都没有。不过这排石要滑润眼前疼得发黑,接近穴口位置,被非墨抱回来时无法转移热量,一圈的热泡被石头挤破,疼痛直冲大脑。
非墨检查受刑处,当然都发现了,可惜与王妃翻脸一怒而走,自己行囊都在离园,最好的伤药都没有随身携带。非墨让碧海现在就去王府拿出全部家当。
嬷嬷听闻雪爷直接闯进刑堂抱出来滑润,面面相觑。本想讨好王妃,怎麽就得罪雪爷了呢?馆主不在家,雪爷也不是可以冒犯的主,嬷嬷可不想这时候到雪爷跟前被他抓了问罪,所以几位嬷嬷居然都没有露面。
滑润的後穴最娇嫩的时候就接受了器皿穴,所以穴里温暖湿润度本就比常人高,後来又被恩客追捧暖阳,嬷嬷为了欢馆利润,不顾他年少又再度蒸穴,所以滑润现在温度达标只要二个时辰,嬷嬷说四个时辰,其实是外加了二个时辰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