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琴酒现在给她的感觉还不一样。
克什瓦瑟这家伙,并不会让她感受到直接的恶意,只是会让贝尔摩德潜意识里,充满了对方有害的预感。
就仿佛是如果不去消灭,就会不断危害庄稼的害虫一般。
这个男人的存在,让贝尔摩德非常不舒服。
不单单是养虎遗患,口蜜腹剑,并且手捏自己的把柄而让她不舒服。
除了这些以外。
还有一种微妙的同性相斥。
某种意义上来说,克什瓦瑟和贝尔摩德是一类人。
——人在遇到与自己极其相似的同类时,要么是极度喜欢,要么是极度厌恶。
贝尔摩德刚好是后者。
她对克什瓦瑟极度厌恶,并且起了不止一次杀心。
收起电话,贝尔摩德走到酒吧的窗边,俯视着夜晚的城市。
工藤新一目前依然不知所踪。
前几天的东京,发生了什么大事,有许多组织成员,围绕着医院监视。
这一切都和克什瓦瑟存在着关联。
“……”
脑中再次浮现起前段时间,与克什瓦瑟初次见面,被死死压制时的情景。
贝尔摩德紧皱着眉。
被玩弄于别人掌心中的屈辱感,在脑中被唤起,静静折磨着她的内心。
——下次,等到满天堂的任务结束,一定要找个机会做掉那家伙。
这已经成为贝尔摩德心中,与“寻找工藤新一”并齐的首要目的。
只有除掉这个祸害,她才能彻底放心的睡个好觉。
在与克什瓦瑟短暂交锋的影响下,此时此刻,确实有一股冰冷的毒流,涌进贝尔摩德的内心。
……
第二天,晌午,米花医院。
距离宫野明美做完手术,缝合好伤口的时间,已经过去一整晚。
听医生的意思,她的伤势幸亏包扎及时。
虽然手法很粗糙,但却起到了止血的效果,让医生舒心不少。
这样下去,两周左右,宫野明美就可以出院,重新的恢复正常生活。
想到这,宫野明美不由恍神。
她想起那位在小巷中舍身救她,还帮他包扎伤口的男人。
虽然身份是黑道份子……
但出乎意料的,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呢。
如果还有机会能见面,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他。
这样想着的宫野明美,在病床上翻了个身。
然后,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