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微庭往后一靠,又被揪回来,缩着在心底试了试,果然没有任何作用,看来这种功能要么就是未能熟练使用,要么就是只能在遇到危险时自然发挥。
舒向晚看他神色便了然,上身慢慢前倾……
明微庭往后缩,虚张声势的道:“你别过来啊……别过来!”
舒向晚一手揽住他,猛的往前,一口亲在明微庭嘴角,明微庭闷闷的尖叫一声,就觉得脑子里面“锵”的嗡鸣一声,舒向晚便往后退了好几步。
明微庭吓了一跳,还以为舒向晚也要自燃了,定睛一看,好像没什么,但是仔细看下,原来舒向晚的衣袍都有些焦,发尾也卷曲。
明微庭大喜过望,得意的笑道:“看到没?再过来就烧死你。”
舒向晚抚着额头,“烧不烧死我不知道,但是你再不快点下来,床就要烧没了……”
明微庭四下一看,被子和帐子都在燃烧,火势眼看就要增大,他赶紧跳下来,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在燃烧,但是因为体质没有丝毫感觉,竟然现在才发现。
“怎么会这样?”明微庭狐疑的抖着身上的火苗,直接用手扑灭,看来这火是从他自己身上燃烧起来的,“明明是你……怎么我烧起来了?”
舒向晚饶有趣味的看着他,笑道:“一定是因为我是好人。”
呸!就你还好人?明微庭白了他一眼,不过这种事儿太玄,还真说不清楚,比如他之前想害花潮色就没有成功,要是打花潮色,反而自己会受伤,这就是所谓的父子天伦,不能违抗。
唐危从怀里拿了把小刀出来,刀刃如水,锋利无比,“过来,放点血给我。”
“啊?不要!”明微庭下意识的摇头。
唐危端着一只茶杯举着刀走过来,“快点,别让我再说一遍。”
“不给!”明微庭往后退了一步,“再过来我烧你啊!”
唐危面无表情的道:“你要是敢放火,我就剔了你的筋,顺便试试会不会变回原型。”
唐危说的一本正经,好似真的一样,让明微庭不得不相信,屈于形势,之好伸出手指,“一点,就一点啊……”
唐危白了他一眼,扯过他的手,在手指上划了一刀,那血珠便带着滚滚热气滴进了茶杯,不过几滴后,杯底竟然有融化的迹象,还冒着烟,温度十分高。
明微庭怕疼,立即抽回手,含在口里,含糊不清的道:“我哭的话也会着火……”
唐危若有所思的点头,“杀人放火必备啊。”
舒向晚温柔的摸了摸明微庭的脸,“既然这样,小庭你可记得,无论我怎么欺负你,你都不能掉眼泪啊,免得把东西烧了,多浪费啊。”
浪费你个大头鬼!明微庭腹诽,面上还要笑呵呵的道:“是啊是啊,不如你让唐危把那枚朱果给我吃啊,那我就能自由控制了。”
“嗯。”舒向晚点了点头,淡淡的道:“唐贤弟,你可得好好保管朱果,千万别被他偷吃了。”
唐危头也不抬,“这个白痴找不到朱果的。”
明微庭:爹,我想你……
——
明微庭很好奇,经过萧汩这次的事,东来阁都被攥在舒向晚手里,难道华在音就不忌讳吗?他十分好事的问了舒向晚,“你说你们阁主是不是想借你铲除敌对势力,然后再把你给……”他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舒向晚失笑,“你好不容易聪明一次,还是猜错了。”
明微庭摸摸鼻子啊,“嘿嘿,是聪明了吧……哪猜错了啊?”
舒向晚悠然道:“阁主不会咔嚓我,我和阁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啊……”明微庭张大了嘴,“你、你、原来你……”
“你想到什么了?”舒向晚含笑问他。
明微庭喃喃道:“想不到你们竟然师徒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