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便开开心心的带着纸条扑棱棱飞走了。
这时舒向晚也推门进来,嗯?这不是你养的麻雀吗?
是啊,明微庭傻笑道:我把它给放生了,放生了。
哦,大晚上的,放生呢。舒向晚笑着道。
明微庭强撑着,对啊,谁说晚上就不能放生了。他知道舒向晚对于一切有点不合理的事都会怀疑,只要咬紧牙关,他又没有什么证据,也就没事了。
果然,舒向晚只是又看了他几眼,也没多说什么。
夜深了,我们睡吧。舒向晚关紧门窗。
睡睡?明微庭一下子跳了起来,哎,你还来真的,要和我睡一起啊。
是你和我睡一起,舒向晚纠正道:这张床是我的。
不管是谁的,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像什么话啊。明微庭别扭的很,其实和男人还是和女人睡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睡,目前在他看来这世界上最阴险最坏的就是舒向晚和花潮色了,他和花潮色已经睡了一年,现在又轮到舒向晚了?运气可够差的。
舒向晚在明微庭面前比在其他人面前放开得多,毕竟明微庭算是见识过他的真面目的,现在又完全被他掌握着,所以舒向晚拎着明微庭的后领就往床上一扔,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撑在明微庭的上方,捏着他的下巴道:你怎么那么心虚啊,不敢和我睡是为什么呢?
明微庭像条死鱼一样挺着,翻白眼,其实其实我喜欢男人!和我睡会被夜袭!你怕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