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向晚安慰的拍拍他。
明微庭反倒笑了,而且你也不必安慰我,我是没有习剑天赋,可你的轻功那也是拍马都赶不上我的。
舒向晚失笑,这倒是,个人有个人的专长和喜好,明微庭虽则学不好剑,日后却有机会成为轻功宗师,是舒向晚这个剑客用自己的想法去看明微庭了。若是舒向晚习剑天赋不好,才要安慰呢。
就在舒向晚要在说笑几句时,耳朵忽然动了动,侧目看向门口。
明微庭尚未察觉,见他如此情形,也猜到是门外有人,屏息看去,猜测是花潮色的可能性十分大。
门外之人确实是花潮色,一大早就来找明微庭了,走至门口几步,脸色忽然凝重,疾走几步抬脚将门踹开,纵跃至房内,拔剑直指床上二人。
花潮色和舒向晚四目相对,一切明了。
花潮色怒气勃发,眉心的朱砂如血,含凶带煞,咬牙切齿,似乎字字都要撕咬下血肉来,你怎么在这里?
舒向晚也是剑客,他时刻带着自己的剑,任何一个习武人,都不会让自己的兵器离身的,更不会任由别人用兵器指着自己。他手一抄搭在床边的剑,出鞘横剑,面含微笑,隐藏轻蔑,花教主有何指教。
明微庭小心翼翼的道:他
闭嘴。花潮色面寒如冰,打断明微庭,你还想替他说话?放在寻常人家,你就被拉去浸猪笼了。
刻薄!
花潮色很久没这么刻薄了,明微庭也怒了,暴躁的道:浸你全家!你凭什么让我浸猪笼,你以为你是谁?我爹都不管我呢,你算个什么!
一口一个浸猪笼,还让下人叫他主人,他又不是女人!况且这没婚没嫁的,管他和谁上床?如果说方才明微庭还有些愧疚,现在就完全被花潮色自己给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