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老实的道:不敢,花教主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花潮色捏着他下巴抬起脸来,你倒是会说话,可惜我不是女人,否则还真被你哄了去呢。
不敢不敢,明微庭讨好一笑,您也被委屈自己了,教主英明神武,真不是做下面那个的料。
花潮色嗤笑一声,还有你这样赶着做下面那个的。
呸!明微庭暗骂,他只是不敢不想上花潮色,又不是上赶着自己要做下面那个。这会儿换了是舒向晚,他早扑上去扒衣服了。
只是按他对舒向晚的了解,如果他主动献身,一定是到了非献不可的地步,比如他要和花潮色在一起了什么的。舒向晚讲究每一分力都要出到该用的地方,要不多不少,刚刚正好。
花潮色懒懒的靠在明微庭身上,那么,你今晚到底是留不留下来呢?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明微庭默念一百遍,不、不留了
花潮色捏着他的耳朵吹气,留不留下来?
明微庭闭紧眼睛,教主自重。
花潮色故作幽怨,现在就叫我教主了,当年情深意重的时候,你都叫人家
明微庭睁眼:叫什么了?
花潮色微微一笑,你都叫人家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