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微庭低声道:说的也是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三人相腻整日,再大梦到次日,首先醒来的是花潮色。
此时天尚早,他是习惯早起的人,手往右一搭想逗一逗明微庭,却摸到了舒向晚的腰,有点嫌弃的松开后,便觉不对。
当下坐起来,发现明微庭并不在床上,一摸塌,更是凉了多时。
不知为何,花潮色心中似有所感,他看了看天色尚未大亮,回手把舒向晚拍醒了。
舒向晚尚有些迷迷瞪瞪,睁眼一看,懒散问道:何事?
花潮色翻身下床,披上衣服,起来,明微庭不见了。
舒向晚听了这话立时清醒,坐起来一看,摸了摸床,是不是上茅厕去了?
花潮色:不像,我总觉不妙。
只盼是你多想。舒向晚话虽这么说,心底却也油然而生一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