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语歇,“我说,你是在暗示吗?你想在马车里来一发?”萧云神色莫辩。
“你这无耻的流氓,谁想呢?”吴瑕镇定说。
“谁想谁知道。”萧云说,
“你——”
“二爷,二奶奶,清心庵到了。”马车停下,阿甲在外头说。
两人停止了明拌嘴暗调情的行为,一个个正儿八经的下车,进庵。
“给姑姑请安。”萧云和吴瑕同时行礼说。
“坐吧。”萧溪,现在是安心居士说,她态度并没有很热络。吴瑕悄悄打量她,是个大美人,青衣掩盖不了她的风韵,反添几分出尘气质。
萧云吴瑕坐下,有小尼姑上来奉茶,“天冷路滑的,何苦跑这来。”安心说,
“侄儿去年娶了媳妇,当时姑姑去五台山了,回来又是过年,就没有上来请安,今天特意带他过来请安谢罪的。”萧云说。
“我已入空门就是方外之人,这俗世的种种都不必介怀。”安心说。“这门亲事定下来时你并无欢喜,如今却带他来给我请安,想来你们处的不错,只盼你们,日后能互相扶持,相伴到老。”
吴瑕在萧云的示意下,端着茶盏给安心敬茶,“姑姑,喝茶。”
“嗯。”安心冷淡的接过茶,“看你的面相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你能嫁进萧家,实在是各方面的巧合,你身为男子却屈居人下,心里可有什么想法?”
“二爷待我极好,我怎么会有想法。”吴瑕乖巧的说。
“既如此,也是你们两的缘分,以后好好过日子。”安心交代说。
“谢姑姑教诲。”吴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