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箭头,等脸上的血色褪下去,挑了一根竹子砍下拖回家。
回到院子里后,祁一白感觉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回想了一下再卫卿那里闻到的肉香,觉得肚子饿的更厉害了。
他现在没力气再做其他,填饱肚子再说。
祁一白把厨房给翻的底朝天,却只找到可怜的三个红薯和咸菜,连一粒米都没了,至于糠米,那是原身常吃的,刮嗓子的很,他可吃不下。
祁一白gān脆把红薯煮熟,又加了点咸菜和盐水拌一起先垫垫肚子,至于晚饭,祁一白可不像原身那么好欺负,当然是要去原身‘好弟弟’的青砖瓦房里吃。
吃完红薯后,祁一白开始生疏的劈砍竹子和柴火,砍废了大半的竹子后,他才发现,就靠一把柴刀,做两年都做不出来。
图纸他会画,但要做出来,只有木匠有可能帮他做出来吧。
祁一白灵光一闪,从破屋里找出一件更破的带大dòng的旧衣服,用木炭又把弓!弩的零件都画好,拿上几节竹子和木头就往原本隔壁住的赵婶子的新家去了。
赵婶子的丈夫赵叔刚好就是木匠,记忆中,赵叔给小时候的原身送过木头陀螺,原身宝贝的天天都要偷偷玩一会儿。
一路往村中心走去,一些农妇都对他指指点点。
“作孽哦,白哥儿都二十三了,还被退亲,多丢脸啊,这下可好,别想再嫁出去了。”
“他自己傻怪谁啊,死都要等那赵秀才,秀娥姐给他说亲他总是不知好歹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