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心肝小宝贝们,怎么拉,怎么拉,谁欺负你们了,祖母帮你们打死他。”
李秀娥一脸心疼的跑出来,就看到门口眼睛黑漆漆的祁一白,当下脸一沉骂道:
“白哥儿,你心怎么那么狠,连你的侄子你都欺负,你来gān嘛?就是专门过来欺负你两个侄子的?!等会儿再收拾你!”
李秀娥劈头盖脸就质问,但对着两个小胖子安慰时,心肝宝贝之类的直往外蹦。
祁一白心里白眼一翻,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我没打他们,我是来吃晚饭的。”
哄孙子的李秀娥听到祁一白来吃晚饭,三角眼立马犀利的不行,柳眉倒竖,叉着腰就骂:
“吃什么吃,这里哪有你的饭,赶紧滚回你那破屋子里去。”
祁一白听的直皱眉,李秀娥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的下限。
祁一白声音幽幽的说道:
“这房子是用我阿嬷的嫁妆钱盖的,说起来可以算在我明日出嫁的嫁妆里,你和这两个小胖子身上穿的,是用我阿嬷给我的嫁妆钱买的,还有你们吃的那些大白米,也是我种出来的,你们吃我的用我的,你连饭都不给我吃,还要我滚?
要是这样,那我可要去官府好好告下有学弟弟,身为秀才,唆使他母亲刻薄原配的孩子,也不知县老爷知道后,有学弟弟的秀才之名还能不能保住。”
祁一白从原身记忆中得知,这里也是以孝为首,告长辈先挨板子,但是告兄弟姐妹,那就没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