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麽可能眼熟?倘若可以,他宁愿与这匪首永不曾相见,也从不曾听过他的这些个淫言秽语!
玉青辞的神思瞬间恢复清明,果断拂袖,打算绕过趴在地上正半撑起身的青天霸迈出门去,“既然门户已毁,玉某还是去书房将就一宿罢。”
不料却被青天霸一把拽住衣袖,挣脱不得,只得踉跄著退後两步,又被从身後紧抱住了双腿。青天霸将脸埋在他的臀上使劲蹭著,还用湿漉漉的手去揉他的下身,“年糕……夫人……老子被你弄得好痛……这下报仇了吧,痛快了吧,啊?好乖乖消消气,你不肯给老子揉揉,老子给你揉揉行不?”
玉青辞身形一晃,瞬间红了耳根,正欲挣脱,无奈要害被人轻轻一捏,唇间就禁不住溢出了一声微颤的低吟。
“好宝贝……你也硬了啊?老子揉得你舒服吗?”
青天霸加重了力道,甚至还隔著薄绸衣衫去啃他挺翘的臀瓣,弄得他双腿发颤,大病初愈的身子几乎难以站立,待他再次找回神思,已然是天旋地转,被一跃而起的青天霸扛起来丢到了床上!
青天霸厚颜无耻地狞笑著,一边粗喘著把他压在身子底下,一边扯开了他的衣带和亵裤,“多谢亲亲大老爷开恩哪,没在捕兽夹子上放齿刃,舍不得看你男人流血是不?让老子留著力气好生伺候你,保准让你爽到前後都流水……”
“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玉青辞终於方寸大乱,急欲挣扎,不料下面的分身却被青天霸一口含在了嘴里,如同吸食琼浆玉柱一般,卖力地舔咂了起来,还用手去揉弄著他的囊袋。
“嗯啊……不……”
玉青辞身不由己地颤声低呼,他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那湿热的口腔与舌尖,那略显粗鲁的舔吸与揉弄,还有那无法言喻的屈辱和身不由己的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处,很快就令玉青辞脑中有什麽轰然炸开,炸得五彩绚烂,炸得他通体瘫软,浑身似乎都化作了一汪春水,涓涓细流地渗入了地下的泥土,又似乎飘上了云端,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啧,好快啊……”青天霸借著舌间尚未咽下的汁液,趁机去舔他後庭正不断开合的菊穴,“该不会是第一次被人吃吧,嗯?好宝贝……老子也是……第一次给人吹箫哪,以後每天都这样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成不?”
玉青辞眼眸含水,浓睫微颤,尚未从方才的神游中缓过气来,又被後庭的湿热酥痒给弄得低喘连连,连脚趾尖都彻底酥软,浑然忘却自己此时正衣衫凌乱地躺在榻上,赤裸的下身与修长玉白的双腿正被人用唇舌猥亵侵犯著,宛如一朵初绽的白牡丹,迎著雨露绽放得愈加清豔……即使门户大敞,一阵夜风穿堂而入,差点吹灭了红烛,也未能令他回过神来。
如此好宝贝,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去……青天霸随手一扯,松掉玉钩,榻上的锦帐翩然垂落,顿时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不知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个回合,直至玉青辞的嗓音已然呻吟至沙哑,被青天霸不断揉弄著的前端再次战栗著释放,後庭那直捣花心的孽根,也才狠狠一顶,随之喷出了浓热的男精,令他无法自已地愈加战栗。
尚未餍足的青天霸,意犹未尽地舔净自己掌心的玉浆,又自身後紧紧搂住玉青辞,粗喘著去啃他活色生香的耳根与後颈,用手捏揉著他胸前的茱萸,半软的孽根还深陷在他的後庭,用下腹的毛丛不安分地蹭顶著他温软的臀肉,舍不得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