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特别的,想看看是否真如他所言,禁地没有其他破解方法,探出来他的确说的是实话。”
云邡自然知道方成镜说的是实话,也没多问谢秋寒,只是心想:哦,合着他用这一回摄魂术,什么都没偷着,只往我这儿要了一回正大光明、让人怪不着他的亲近。
还真是不亏?
谢秋寒不知道他腹诽什么,继续说:“只是我从未用过这术法,没料想方城主修为高强,我虽趁他不备用成了,但自己也受伤,是我疏忽。”
云邡脸上继续配合他,点头:“没关系,不碍事。”
谢秋寒看他一眼,好像没什么,于是又说:“只是我如今这样大了,你总待我、待我像小时候那般,不合礼节,不成体统,实在不像话,你以后不要这样。”
云邡:“当……”然。
等等。
他说什么?
云邡诧异的抬头看谢秋寒。
谢秋寒已经把一脸红晕压下去,摆出一副说正事的面孔,就和他每晚主持科仪、训小辈弟子时的一模一样。
不合礼节?
不成体统?
实在不像话?
哟,真没想到,大师兄这张嘴其实还挺能说的。
刚才是先发制人,现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真是青出于蓝一点儿不给他家仙座留发挥余地啊。
仙座闷声笑了一下,手上动作一顿。
他原本在给谢秋寒系腰带来着。
谢秋寒穿的衣袍只有里外两件,外衣是件布袍子,与众弟子所着样式统一,并不特殊,而里衣则是件南海鲛绡,轻透单薄,隐约现出一段劲瘦的腰线。
云邡停下动作,冲谢秋寒扬一下眉梢:“你知道什么叫不合礼节吗?”
谢秋寒愣一下。
什么?
不等他说出任何解释,腰间一凉——云邡顺手就将他腰带给彻彻底底的抽走了。
大师兄的衣襟随风散开,敞着麦芽色的肌肤。
他成日练剑,肌肉薄薄的覆盖在身上,勾勒着胸腹完整的一段曲线。
谢秋寒:“!!!”
他连忙去捂衣服,惊怒交加看向云邡。
“你干什么!”
云邡正挽着他的腰带转圈玩,吹了声口哨,斜着唇角笑:“不合礼节。”
谢秋寒头回见他这个样子,好像沾了点纨绔公子的轻浮和胭脂色。
他呆了片刻,什么都没说出口,也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再一看,他被抵到了床上,压进了墙角角落里。
锦被成堆,如云团一般挤在旁边,将两个人都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