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
陆笙笑眯眯地接过,期间,还感激地看了国师一眼。
叶落对钱没什么概念,他一向只要有好吃好喝的就行。
自家师兄那边钱多的是,也不花,他每次去清雪观都会和他拿个千两万两的。
国师也是大方的人,对自家师弟也不吝啬,他想要多少他就给多少。
“这么说来,这位姑娘的修为竟比国师还厉害?”
太子趁机插嘴,笑问了一句。
国师淡淡地望向他,“陆姑娘的修为自然不输本座。”
说来惭愧,他修为是高出陆笙许多,但道具却没陆笙多。
怪只怪他师父没有本事,没能给他一个神器护身。
“姑娘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的确令人佩服!”
太子故作感慨一番,心却一直在下沉。
楚斯寒是大皇子的人,方才陆笙和楚斯寒亲昵的画面他也瞧见了。
这么说来,大皇子这边又得一助力,他这皇位只怕岌岌可危。
大皇子从进门之后,就一直笑意盎然地坐在皇上身侧,一言不发。
国师暗中观察了太子一阵,眼皮微敛了敛。
昨夜,赤明是冲着他去的,他一直想不明白,这京中有谁想要他的命。
如今思来想去,忽然想起近几年性情大变的夏侯堂。
这几年,夏侯堂每次见他,目光都有些怪异。
如今细想,从他归顺太子开始,此人只怕就已不是原来的“夏侯堂”了。
别人或许想不到“夺舍”这方面,但作为修行之人,“夺舍”太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