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在一起会背负怎样的罪恶吗?世俗的鄙视?还是你我身上的责任?还是你哥还有邪魔寨死去的几百条人命?你背得起吗?”靳凌用再平静不过的声音说道。
“天大的罪恶有我来扛,你担心什么?”
悲靺抽出腰间的佩刀,像自己的手腕划了一下,鲜血顺着手指低落在靳凌赤裸的胸前。
“今天我以鲜血起誓,此生定不负靳凌,以前的罪恶到此结束,今后的事情,我们一起承担。”
两人的眼光对视着。
靳凌挽起长发,低头拉起悲靺的手,喝下一口鲜血,“我以你的血起誓,我靳凌的生命从今天起只为你延续。”
阳光依旧穿过窗棂,被赶走的小鸟又飞回原处,似乎并不被屋子里的激情所打扰,倒影在地上的,是恋人们交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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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悲靺让靳凌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悲魔寨的山谷似乎是一座没办法开发完的宝藏,悲靺经常带他四处去乱逛。而他也非常容易满足,有时只是发现一条山间的小瀑布,或者是抓到什么可爱的小动物,都能让他高兴半天。当然,那些小兔子之类的悲靺原来说要烤来吃,谁知道靳凌死活不让,后来可怜的靳凌用一个吻和一天下不了床的代价换回了小兔子的命。最后他还是决定把兔子交给悲怜养,免得整天在那像把柄一样让他时时刻刻心惊胆战。
“喂!我说我的兔子应该我去送给怜儿才对吧!为什么你要做这个好人啊?”靳凌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提着兔耳朵的悲靺。
“我说我来给就我来给,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悲靺口气没好到哪去。
“我说你不要那么不讲道理行不行!”
悲靺丢掉手边的兔子,反倒是把靳凌压到墙上,“天知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会把怜儿迷得那样神魂颠倒的。你去给她送东西不是让她瞎想!”
“哦,这么说起来你是——吃——醋——咯?”靳凌故意拖长尾音。
“好啊!果然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了是不是。”悲靺吻上靳凌的唇,知道靳凌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你混蛋!就只会耍赖!”靳凌忿忿不平的擦去唇角遗留的唾液。
“算了,小笨蛋,今天放过你。”悲靺替靳凌整了整衣服,“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