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嗣肉棒硬硬地顶在他身上,正得趣间,突然被来了这么一出,简直怒不可遏,道:“你疯了——!”
袁希自知理亏,也不敢回嘴,只不住抚摸他的侧脸,头发,在他喉结,锁骨,胸前吻个不停,揉捏龙根,竭力安抚身下得不到满足的幼兽。
触手肌肤柔韧干爽,龙根却滑腻而烫人,袁希手上不停,呼吸却渐渐变粗。
安抚的动作变了味,每一次抚摸都变得情色,每一个亲吻都带了急切,重新挑起了双方的欲火。
袁希的阳物渐渐恢复了原有的硬度,胀满了整个甬道。
他臂上的血缓缓滴下,承嗣舔了舔唇,恐吓道:“朕还不如用四叔做的那玩意儿……”
袁希涨红了脸,将自己深深楔入皇帝体内,按照当日杨九城那里听来的教导戳刺身下人的敏感之处,尽力照顾承嗣的感受,小心翼翼答道:“陛下,死物少用为妙,臣愿意一直服侍您……”
承嗣终于找回那种舒服得脚趾都发麻的感觉,微眯着眼,不想理他这些话,只命令道:“闭嘴,抱紧我!”
强有力的拥抱让他胸口砰砰直跳,仿佛正在被另一个熟悉的人压制着淫辱。
身上人的耸动愈来愈大力,承嗣不住喘息,只觉豆大的汗珠砸在自己身上,一颗、又一颗。
帐外依稀传来巡逻士卒的脚步声,接近又远去。
李承嗣股间被袁希的囊袋击得一片粘腻,有节奏的撞击声荡漾开去,淫靡得令人不敢细听。
那处阵阵发麻,承嗣不自觉地探手下去,摸到自己后庭边缘。
“你真的是第一次?”他翻过手心,袁希沉甸甸的子孙囊每次撞上来时触感又柔软又猛烈,令他心旌神荡,正在被贯穿的穴口都兴奋得不住收缩,“快一点也没关系,这里积了多久?都射给我。”
脆弱的要害悬于人手,危险与刺激使快感翻倍,袁希又有些失控,深深浅浅操着他,头脑发昏,道:“臣全身上下都是您的……都是您的。”
怀里的人通身透着情欲的粉红,令人生出撕咬的欲望,袁希只觉体内某种灼热的东西炸了开来。
他硬梆梆的阳物被承嗣吸得突突直跳,几乎爆裂!
当此关头,袁希心头一声巨响,突然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