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尊这种意识流的东西可以受打击,却未必是能磨灭的了的,慕容家主可是容不得同情这类妇人之仁的,小心他找机会报复你哦,宝贝!”
“我以为你要说,你若是再同情别人,那人会因此更加可怜的。”楚央挑了挑眉,清远的目扫视座下,齐刷刷的埋首美味中抬眸注视的眼神太罕见了,何况还是一不含批判的纯粹凝视!楚央好奇了,指着最远处的角落里的青年剑客,“那人是谁?”
“宝贝,爹爹很开心呢,闻到了醋意的味道。”凤冽辰漫不经心地看去,散懒的目光大概只有当事人明白其中冰冷的温度、审视、警告和杀气,“无名之辈而已。”
“哦……慕容的事,你有腹稿了?”
“腹稿没有,暗中监视倒是有的。今晚大概就知道他和谁接上头了,宝贝,要不要和爹爹赌一赌,赌注嘛……”凤冽辰眼神炽热,露骨的欲|望好似昨天骗吃骗喝的那人不是他。
“好啊!”楚央露出璨白的利齿,“我赢了不许你碰,你赢了不许碰我!”
灯火璀璨人头攒动,这般热闹的场景即使阴森如天权殿也一下子沐浴在阳光之中。虽然凤家父子不和谐的乐章如此强势不容掩耳盗铃,但在数量的对比上和谐是宴会的主流旋律。
慕容美人很快意料中地醉意勾人了,随侍的仆从客气地拒绝了天权殿主瑶落别有所图的挽留,竟是毫不在意地扶着人下山了。
楚央抬眸,难得地见到凤冽辰一闪而逝的慎重,“怎么了?”
“宝贝……”得闻楚央主动的关心,凤冽辰眉眼舒展出一片笑意,“不是只有正面接触过才能交换信息的。爹爹好像自大了,慕容得到高人指点了。”
“还有呢,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对于凤冽辰的不主动坦白,楚央不由蹙起了眉。
“应该是宝贝对爹爹说吧,一直睡到下午,不会是想告诉爹爹,看到这么多人你反而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伸手抚着宝贝叠起的漂亮眉头,凤冽辰笑得温柔,温柔的令楚央眉锁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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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小央儿长了那么大,总有种揠苗助长的不实在感-_-!
亲亲们,为了支持(鬼话)河蟹的社会,咱们走抛物线吧,大家的评如果涉及什么不雅的词咱自动改为蛋腚。
面对河蟹,吾等蛋腚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