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狗比仁兄:“那鸡兔同笼知道么?”
我说:“?”
谁来让他闭嘴?
8.
他大概觉察出我是个只知道“勾三股四弦五”的傻逼,之后就不再问我那些高深莫测的东西了。
我犹豫了好一会,琢磨着他没道理给我下三次迷药,就试探性地咬了口他递过来的地瓜。
香香甜甜。
似乎是没问题的。
狗比仁兄问我:“小兄弟,你叫甚么名字?”
我咽下地瓜,说:“兼明。”
仁兄脸上露出了点笑,说:“兼听则明,你这名字倒有点寓意。”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我之所以叫兼明,是因为教主认为我是贱命一条,本不该有名,但寻常又要使唤我,就随性给了我这个名字。
罢辽,他觉得有寓意就有寓意罢。
“我叫任寻。”仁兄拍拍手,把地瓜皮扫到了一边,说,“看你年岁也不大,做甚么要当刺客呢?”
我说:“我跟教主勉强还有点关系,在这个岗位上勉强还能混到五险一金。”
仁兄沉吟片刻,道:“你不如来跟我混。我包你吃喝玩乐,你负责去考个科举就是。”
我说:“?”
仁兄说:“能考个状元是最好的。”
我说:“我还是当刺客罢。”
要我念书,不如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