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来说,还是本本分分地当个刺客安全许多。
唉。我还蛮怕死的。
任寻唔了声,道了句“原来如此”后,忽的转过了身背对着我。
我从未见过他脱下衣服的样子。
因而这也是我第一次发现,他背上被人刺上了半副地图。每当他呼吸时,那沾了金粉的地图轮廓就像活了一般,轻轻地起伏着。
我隐约看出来了,这刺的是中原的北方。
任寻说:“虽然只有半边,但你推导一番,说不定就能找到它了。”
我:“?”
我靠。
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知道这种秘密的人,好像都不会活很久。
我快速地思考了一番,对任寻说:“其实我今日醒来之后,暂时性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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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寻说:“我自己无法寻到那处,此物落到心思不正的人手里,天下就要大乱了。所以……你能替我找到它,再毁掉它么?”
他看出我顾忌颇多,又道:“我可以赠你三个锦囊,若是你在路上遇到什么凶险,就拆开锦囊来看。”
我说:“可是,我还要读书。”
任寻说:“你们魔教右护法下落不明,教主必会派人再来找你。你不如先到北边躲些时日,我来替你拦下那些人。”
他说的倒是好。
可北边还有盟主和付钰。
他们在的话,我恐怕不能潜心专研任寻赠我的书了。
思来想去,我决心出发从西北大漠绕路走,这般既能去找任仁兄说的东西,又能躲开来找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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