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蛊完毕,他终于解开捆住我的绳索,抚摸着我惊瑟苍白的脸,冰凉的唇瓣贴上我的唇,勾出我的舌迫我交吻。我刚经历一番暴风雨般的蹂躏,但只要被稍稍温柔地对待,原始的欲望便不受控制地由下腹升起,燃遍全身,我脑中忍不住幻想他进入我身体,狠狠侵犯我,令我舒服到浑身战栗的画面,不知不觉间下身竟已勃起挺立。
他也正如我所愿,强行分开我的双腿,并起两指插入我正开合不止的肉穴,手指刚没入便被肠壁的肉紧紧包裹,这快感令我本能地夹紧双腿挽留,被他拍了一下才分开。
手指抽出,接着便换入滚烫的阳具,我攀在他身上,任由他不留情地顶弄冲撞,每下都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快感。此时他已成为无可取代的神明,能赐予我伤害,也能赐予我救赎,可这痛苦和快乐背后,我却无法辨清他的容颜。
不过抽插几下他便令我轻易高潮抽搐,浑身瘫软敏感,他却停都未停地按住我继续,灭顶的刺激令我连脚趾都绷紧,我却惊恐地发现下身欲望竟再次抬头,终于忍不住求道:“不,不要,受不了了……”
他俯视着我,以最为粗暴的动作落下最为怜惜的吻,低声问道:“你恨我吗?”
“……不敢……唔,不要……”
我被他顶弄得哀哀求饶,恨的念头已飘得很远,如天外的雨声般离我而去,他声音却自天边渺渺远远地传来。
“明月,别恨我,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幽冥掌再练下去,我会忘记所有感情。有情人蛊相连,我再也不会忘记这感觉。”
我已被操得说不出话,无法回应。
他也根本不需要我回答,只是狠狠地侵犯我,享受我的彻底妥协。直到再没半分力气才终于失去意识,再次回到那四面石墙,空荡如棺材般武林盟牢底。
没有天窗,没有灯光,也无日夜交替。
我已分不清在这里关了多久,有时昏迷再醒来,也不知睡过多久。在这里唯一能做的事便是被那人侵犯,和等待那人前来侵犯。
我曾力挽千钧的双掌已无丝毫力气,甚至身体也疲惫虚弱,我绝望地向前挪动着,试图逃开在我身上驰骋的那人,却被捉住脚踝拖回,将我按得跪趴在地,手腕牢牢固定在后背,自身后再次顶入抽插。那巨物在红肿不堪的后穴不断抽送,事到如今已我无法再维持尊严,终于开口求饶。
“已经第三回 了,适可而止吧,盟主……”
但这发哑的声音却只引得他越发兴奋地抽插,甚至掰过我的脸令我回头与他接吻,我感到后穴含着的阳具越发粗壮,穴口已承受不住这样的尺寸,又要开始流血。
他仿佛有无限的精力,每回都能将我榨取到无半分力气,让我以为自己要被活活做死,但每次迎接我的却不是解脱,而是他的又一轮侵犯。我实在承受不住,眼里又流出泪来,哭着求道:“我真的受不了了,停下……你杀了我吧……”
我并非爱哭的人,可自从沦落至此,我已记不清多少次被他逼至哭泣求饶,他好像不把我逼到如此地步便不会罢休,每日等着我的只有打桩似的侵犯。
我现在的模样应当极为凄惨可怜,见我似是真的已是极限,侵犯的动作终于稍稍停顿。我喘息着半睁开眼,偏头看到他的神情在橙红烛火中晦暗不明,心里越发惶恐,害怕他接下来的举动。
在我惊慌的视线下,他以衣袖轻轻擦去我的眼角的泪水,低头吻了吻我的唇,温声道:“我不是说了,这时候要叫我什么?”
过去我常与人打架,打伤别人,或被人打伤,当我带着一身伤回家时,所有人都训斥管束我,只有他默默地陪伴照顾我。我曾认为他的声音是天底下最温和,能包容一切的,但现在听到却令我浑身发冷。
他像是疯了,完全变成了我不认识的人,说不通道理,也不听我恳求。
此时我最害怕的还是他会不顾我哀求地继续,我已承受不了更多,只得阖上双眼不堪地求道:“念在往日情分上,给我个痛快吧,师弟。”
每次我想求死,总会惹得他惩罚般更加疯狂地占有,但此次他却轻叹了一口气,将凶器拔出,带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却并未如此结束,而是抓起我的手握住他胯下的阳具,压抑着欲火沉声道:“帮我弄出来,今日便放过你。”
那巨物怒涨着,我单手竟很难握过,上面沾着不知是谁的淫液,令我觉得羞耻窘迫,却只能照他说得做,不这么做他是不会罢休的。
我便握住他的阳具上下套弄,不知过去多久,我的手都要抽筋时,终于瞥到他的神情越发亢奋,呼吸粗重,猛然捧起我的脸逼迫我与他亲吻。我被他吻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再次快速撸动几下,那股腥膻浓稠的液体终于射出,溅到我的胸膛和掌心,耳旁只听到他射精后满足的叹息,被他紧紧搂住,力道之大,几乎将我揉碎在胸口。
屈辱的泪水再次落了下来。
为何要这样对我?我们曾经不是很好吗?
他见我默然垂泪不语,便温柔地用手帕擦拭着我胸前的污秽,他总能拿捏到我的短处,在我濒临崩溃时却又施舍一点温柔,不断地试探着我的底线。我本不欲理他,却听他似不经意般说道:“师兄,嫣儿明日便要与柳家公子成亲了。”
听到这名字我终是无法无动于衷,不得不望着他商量道:“我想去看看。”说着观察着他的表情,喉咙动了动,再加上那个能讨他欢心的词。
“师,师弟。”
见他不拒绝也不答应,我再次妥协地求道:“我已经发誓不会离开,不会自杀。你若怕我跑了,可以在我身上下毒,可以为我戴上镣铐,我只想远远看看,就看一眼,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