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天要明时,淫靡的水声与难耐的啜泣声方才轻下去。
杜若已是被弄得晕了头,待日头高照了他才醒来。
屋外偶闻犬吠,鸟鸣声此起彼伏。
他摸了摸自个儿的身子,竟已是清理干净了。
回想起昨日夜里的情事,白净的面上泛起红晕。
裴声身高体壮,蛮力不少,一晚上来来回回肏的他去了三四次,说是精力过剩也不为过,看裴声的态度,想来昨日是尽了兴了。
杜若却也愁的很,这一大早的,裴声便不见了踪影,连个准信儿也没有,既未说要他留,看昨日的模样,也并非要赶他走。
没个准话,杜若是不敢轻信自己的,虽说他记忆全无,但是打心底里不敢信他人未曾言明的话语,仿佛里头有什么毒蛇猛兽、陷阱迷药似的。
他想,许是因为曾经在勾栏里混过几年,深知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
几乎是忧心了一早上,杜若深恨自个儿没个气力去做些粗活,否则他再如何潦倒也无需用身子换个挡风遮雨的瓦片。
转念一想,虽不知为何,他内心总是阻止自己抛头露面,似乎自己是个被人追着喊打喊杀的身份。
他愤愤然把脸埋在被窝里头,双臂无助的抱着自己。
昨日裴声口中一声声“妓子”刺激着他的内心,身上仍旧是生疼,除了先前受的伤,便是昨日留下的吻痕,疼痛时刻提醒着自己,今后无论如何,是好是坏,都是自己自甘堕落,卖了身子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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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日头到了顶,裴声挑着空空的担子从东市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