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不知如何自处。
杜若想着裴声的动作,总觉得胸口热热的。
他懵懂的低头,试着双手捧住这对雪白的肉轻轻揉搓,奇异的酥麻感从身体里攀上来。
烛火噼啪响,忽的耳边响起粗重的呼吸声,似是有人在暗中的窥探。
杜若朝薄薄的窗户看去,外头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是裴声回来了?不对,不是裴声。
这是裴声的院子,他何必在外窥视?杜若湿着身子出了水,方披上衣物,外头柴门响动——裴声回来了。
倏忽分神,已捕捉不到那粗重怪异的呼吸声。
他心惊胆战的裹了裹衣裳,裴声正巧推门进了屋。
裴声见着杜若一身湿漉漉的模样,神色一愣,而后靠近来挠了挠杜若的下巴。
杜若神游天外,仍是细细的听,却到处寻不见那声响。
“发生了何事?”裴声见他不对劲,开口问。
杜若回过神,摇摇头。
他身上湿透了,宛如零落泥土中的落英。
半透的衣物湿漉漉的贴在皮肉上,下面什么也没穿,玉茎从下摆探出个头,胸口的乳头红艳艳的挺立,几乎从雪白的衣裳下透出来。
裴声低低笑了一声,似是觉他好笑,深刻英挺的面容随着笑也温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