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声只好托着下巴坐长凳上,目不转睛地看杜若。
大年三十早,要贴对联,贴窗花,贴倒着的“福”字。
前几日买来的红纸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东翻西找,找出了些笔墨纸砚。
杜若右手不行,吃不住力,只好左手提笔写,写出来一看,却如小儿胡画一般。
跑去求裴声帮忙,裴声没多犹豫,干脆的应了。
本以为裴声一双握镰刀握锄头的手识不得几个字,不料他不仅认识,还写得一手好字。
杜若兴冲冲的贴在门上,两旁是“一年好景随春到,四季财源顺意来”,横批“心想事成”。
裴声倚在窗旁看他,唇角不自觉带笑。
之后,裴声握着杜若的手,教他画年画,杜若被禁锢在裴声腿上,怎么着都没法逃。
怕伤着裴声的腿,又不敢使上劲儿的挣,一炷香的时间里,倒是红着脸坐得安安稳稳。
裴声结实的手臂拦在腰上,贴着耳边讲执笔的要领,嗓音低沉沉的,听得杜若面红耳赤,情动不已,大腿不时地顶着花穴,身下的娇花竟是颤抖着涌出一股水液。
裴声似是有所察觉,低声地笑,稍稍松了手,明知故问:“怎么了?”杜若连忙推开他站起来,慌里慌张地逃去厨房包饺子去了。
裴声失笑,想杜若平日里看似浪荡的很,到了调情的时候竟是如此纯情。
临了傍晚,裴声跑来打下手,也跟着捏了几个饺子。
做出来的丑的很,不是用力过头破了皮,就是根本没包上,下了锅散做一团,剩个白面皮在锅里悠悠荡荡。
这下轮到杜若手把手教他了,两个人腻歪在厨房里,两双手沾满了白簌簌的面粉,十指相扣,似是要融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