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怎么啦?”
门外,安徒如月得知儿子回来匆忙赶了过来。哪知却看到面如死色的江夏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由吓得后退一步。
“江夏,江夏你醒醒……”安徒柳青并没有理会她。
“大夫来了……”门外有下人喊着。
“王爷,让老朽看看。”大夫走进床前为江夏把脉,凝神了许久摇摇头。
“大夫,他怎么样?有救吗,快说,快说啊?”安徒柳青揪着大夫的衣领。
“王爷,他身上还憋着一口气,想必有话要说,待会老朽给他含一片长白山老参,再给他扎一针,你们好好话别……”
“大夫,还有气,快救他,不能放弃,快救他……”安徒柳青已六神无主,不停地拉着大夫哀求着。
“儿子,你怎么这样啊,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可以为他这样?”安徒如月看不过儿子的行为,一把他拉走。
“你……”
眼中不见了江夏,映入眼前的是母亲那张厌恶江夏的脸,想起司琴伯野说的最后那句话:“当然,这事得好好谢谢你母亲,不然我还真抓不到他呢。”
“是你……”安徒柳青步步向前,逼近母亲:“是你让南王抓了他?”
“……儿子你说什么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安徒如月做贼心虚不停地向后退。
“没有吗?若不是你,他怎会这样?这么好的一个人硬生生被折磨至死,母亲,还不如把儿子杀了好。”他怒吼着。
“儿子你说什么呀,母亲怎么会杀你,你是我儿子,我的宝贝。”安徒如月目光闪烁着,尽量把话说完整。
“是,我是你的宝贝,可他呢,他何尝不是他母亲的宝贝,也是你儿子我的宝贝。”
“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他怎么是你的宝贝,他就一个唱戏的。”
“母亲,他是唱戏的,他也是你儿子的最爱,那天儿子就是和他拜堂的,他是我们安徒家名正言顺的媳妇。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为什么容不下他?”
“放肆,疯了?还说胡话是不?”安徒如月忍不住喝出声。
“对,没了他,儿子是疯了,我是疯了……”哀大莫过于心死,安徒柳青又哭又笑。
“醒了,醒了……”
“王爷,江公子醒了……”有人喊着。
“大夫,他怎么样?”安徒柳青抓住大夫手腕。
“时间不多了,好好叙叙吧。”大夫摇着头走开了。
“江夏,江夏,你感觉怎么样?”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安徒柳青扑上去把他拥在怀里亲吻着,泪水一滴一滴流在他嘴边。
“……”江夏抚着他的脸迎接着他的亲吻。
“江夏,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你打我骂我,只求你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