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容马主动提出要和顾清歌比划两下，那身为老师的赵登跃也不会抢走这个机会。

说到底，赵登跃打心眼里觉得，顾清歌也就是个普通爱好者水平，他要是和顾清歌打的话，说不定还放不开手脚，认真起来，可能会让顾清歌很没面子。

容马和顾清歌打正好，两人说不定棋逢对手、菜鸡互啄……

“既然这样，那我就当个裁判好了，打球也要有个仪式感，你们就打一整局如何，谁先赢下六小局，谁就赢了。”赵登跃这样提议道。

容马和顾清歌自然没有任何意见，前者还踌躇满志、跃跃欲试，主要是他和赵登跃打，都是随便打打的，确实一点都不正式。

顾清歌却完全没有什么兴奋感，她决定速战速决。

正好第一小局，是她的发球局，而网球的发球规则是这样的——

发球员在发球前应先站在端线后、中点和边线的假定延长线之间的区域里，用手将球向空中任何方向抛起，在球接触地面以前，用球拍击球。球拍与球接触时，即算完成球的发送。

发球员在整个发球动作中，不得通过行走或跑动改变原站的位置，两脚只准站在规定位置，不得触及其他区域。

如果发球失误了，未击中球或者发出的球，在落地前触及固定物（球网、中心带和网边白布除外)；违反发球站位规定。

发球员第一次发球失误后，应在原发位置上进行第二次发球。

对于没有系统学习过网球的人来说，发球发正确都非常难。

因此，仅仅从发球上，就能大概看出这人打网球厉不厉害。

顾清歌仅仅只是站在发球的位置，随意用球拍拍了几下网球，她展现出来的气质，就让已经坐上了裁判位的赵登跃，微微一凝，直觉告诉他，这个顾清歌，并不简单！

而其他围观的同学，也已经瞪大了眼睛，一点都不想错过她的动作。

容马则摆出了一副接发球的姿态，倒是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顾清歌随意瞥了一眼对面，便用左手将球抛起，再用握着球拍的右手以最为标准的教科书式的发球，将球完美地发到了指定的区域内。

虽然是一发，但她却没有追求角度，或者一定要打出命中死角的ace球之类，她只是试验了一下自己体力值超过80之后的大力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