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舍不得凉州。”方渡寒想到这些天他们探访到的情况,蹙眉道:“那些黑帮、土匪与契丹旧部贵族处处勾连,要彻底铲除,还需要费些力气。”
“那喇泰私开金矿,雇了少年劳工不说,又戕害周遭猎户和渔民……这笔帐,我回到京城就跟他算!”李羿陵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忆南,明日你我便启程回京。”
高树上空斗转星移,银河浩瀚,方渡寒隔着篝火,望着那人标致面容和修长身段儿,便想与他亲近,他拉住李羿陵骨节分明的手,“云舟,在长白山最后一夜,是不是该留下些美好记忆?”
李羿陵知道他心里念头,偏就是不推不就,“怎么留?”
方渡寒将他抱入怀中,让他坐在自己胯骨之上,抬首在他耳边呢喃,“自然是尽鱼水之欢……”
长枪几欲挺入,李羿陵被他吻得身子发软、杏眸氤氲,他推搡着那人肩膀,“忆南……回屋里去。”
方渡寒其实就想在这溪水边尽兴,但他还是将他抱起,向木屋走去。
那仄逼的小屋中,漆黑一片,反而让二人更加大胆,肉体撞击的声音加之破碎的呻吟传出,听闻便知战况激烈……
此时,木屋的门突然被撞开,两人都吃了一吓,定睛向门口一望,竟是三只狍子,两大一小,听到木屋中的动静,好奇闯了进来,它们瞪着黑黢黢的大眼睛,看到这两个赤身裸体的人,还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不禁更加好奇,居然还向里走了几步,想要看个清楚。
李羿陵忍不住笑起来,小腹收紧,绞得方渡寒头皮发麻,方渡寒恼怒不已,自己正在兴头儿上,居然被这三个畜生扰了,他抓起身旁一根木棍狠狠挥过去,叱道:“看什么看,滚!”
这一家狍子受了惊吓,纷纷跑走。李羿陵笑道:“早听说北疆有这么一种动物,傻愣愣的,由于好奇,故意踩到猎人的陷阱里……今天可算见识到了。”
方渡寒细密的吻连连在他颈间胸前落下,“我也在你这陷阱中,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