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尊,我想要你,好不好?”他认真地问。
南鱼嘴都酸了,他不知道翼若平常怎么能伺候他那么久,他小幅度地摇摇头。
他知道这家伙浪到没边,一玩起来就不顾一切。
翼若托着南鱼鼓囊囊的脸颊委屈道:“师尊,你让徒儿进去,让徒儿进去的话,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说完脚一抬,脚心不轻不重地踩了小鱼儿几下。
南鱼抽了他一大腿,抬头道:“我还怀着呢!”
他想让翼若明白这个时期的特殊性,谁知翼若撇撇嘴,“那孽障,管它作甚。”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孩子要是有这么傻的爹,那可就完了啊。
南鱼绝望地想。
翼若看了看南鱼的肚子,问:“师尊,要是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你会赶我走吗?”
南鱼沉默了。
并不只是他没有任何迎接新生命的心思,而是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出现必定会让几个人的关系崩溃。
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站在平台的一个中心,那个平台以前是三角形,有了扶摇之后变成了正方形。
他站在正方形的平面的中心,这个孩子只要属于其中一个人,那一角就会往下压,先垮掉的就是那一角,随之其他三角也会失衡崩塌。
这就是南鱼察觉到自己任性的原因。
他想要这个平面全部存在,而且不会动摇。
现在这个孩子打破了这个局面。
当北大妖跟他说“只当我一个人的孩子好不好”的时候,南鱼发现自己只想当被爱的一方,而不是承担责任的一方。
南鱼看向翼若的脸,他还在等自己回答。
翼若长得精致又漂亮,性格粘人又娇气,是很适合谈恋爱的类型。
南鱼没有说话,他只是低下头,让竹子更深的扎进土里。
翼若被这样的深度吸引,再也顾不得什么,用力扣着南鱼的脑袋,发出压抑的喘息。
今晚的夜慢且长。
等南鱼取了翼若的精水之后,天边已经泛白,他自己也是疲惫不堪,就在翼若床上歇息了。
梦里他辗转反侧,感觉身体浮浮沉沉,翼若抱住他,他才安稳了下来,感觉身体不再动荡,而是不断往下掉,落入一片温暖透明的海域。
南鱼从上往下看,光线射穿到水底,深处有一条半透明的大鱼。
鱼儿鳞片细腻美丽,徐徐绕着圈儿游转,中间守着一点白色的光,那点光芒在南鱼眼前放大,越来越亮,太过刺目南鱼醒了过来,他眼睛上洒满早晨的阳光。
南鱼揉揉眼睛,翼若还在沉睡,脸正对着他的方向,手臂揽着他的肩膀。
南鱼轻声起身回房,将样本交给系统,再也不见任何人。
数日后,系统带来了检测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痊愈——
南鱼:“为师上次那样对你,现在还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