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鸣的符纹一道，本就是道衍老祖所传授。虽然不是正式拜师，可是也算是接受了道衍老祖的完整衣钵。

更有甚的是，他是经过道衍老祖亲自指点过的。

虽然当初指点的时间很短，但道衍老祖曾经言说，他在灵界之中没有收过弟子，而他能够经受亲自指点，足可算是嫡系弟子了。

只是他也并非独一名，在那处鬼界之中，道衍老祖曾经指点过十数名修士。

那些修士，都是经过了道衍老祖的考验。不过那些修士是否飞升了上界，秦凤鸣就不知了。

其实就算飞升了上界，以鬼界修士的本性，怕是也会选择进入到真鬼界。

秦凤鸣能够碰到那些修士的可能，实在有些渺茫。

他答应道衍老祖，只要实力足够，便会将他的嘱托完成。现在他虽然有了完成嘱托可能，可自身实力还是差了一些。

故此他也没有真正的将道衍老祖的嘱托放在首位。

只是此刻听闻到林涛突然提到道衍老祖，他心中不由一动，急速思虑之下，开口问道：“林前辈，不知那位道衍老祖，可是乌燕族的那位符纹一道顶尖大能存在？”

“不错，除去那位存在，又有何人胆敢称道衍老祖。”

听到林涛确认，秦凤鸣表情略是一沉，再次开口道：“恕晚辈愚钝，不知那位道衍老祖，修为达到了何种地步？”

对于道衍老祖的修为境界，秦凤鸣一直并不知晓。他只知晓道衍老祖是乌燕族的一位太长老。

如果以灵界对于大乘的看重，一般不管那一族修士，只要进阶到了大乘，便会自行脱离族群，成为受整个界域的供奉，对整个界域负责。

而称呼，自然不会再称之为乌燕族长老。

林涛的回答，却也印证了秦凤鸣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