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得了心满意足的答案,腰肢耸动的更快,将那紧致的小洞越操越开,季萧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起来,他知道这是季萧的菊穴要到了,恰沈淮也给季萧缠的忍不住要出,他出三只插出前头的花洞,配合着身后大刀阔斧的动作,下下打在季萧的菊心上,将他插得又哭又叫,整个人都癫狂般的颤抖起来。
沈淮也给菊穴要高潮时候的强劲收缩弄得要出精,他咬着牙狠狠的连插了几十下,直等季萧抖完哭的满脸泪痕,花洞菊穴与那阴茎都射出汁液来,他这才纵着自己的欲望射了季萧满菊穴的阳精。
季萧给这热度一烫,虽已经瘫软的身子又整个颤起来,竟是又去了一次。
澡的确是一块洗的,只不过到了也没洗干净,倒是洗澡水哗啦啦的洒了一地。这是头一番折腾,后头的再几次软语嘤咛,却是在床帐里头了。
晨光初现,斜斜的从窗纸里透进屋里。
今春站在厨房门口与几个小丫头嘱咐粥要炖的比平时软糯,阿元则给另一个小丫头陪着。这屋里除了季萧沈淮,另还敢管一管阿元的便只有今春。
今天早些时候阿元就先去季萧睡着的屋里了,可今春不让。小白虫子忍着满腹委屈,眼巴巴的盼到了今春不在自己身边。他赶紧扶着台阶,小手撑地,撅着屁股飞快的往上扭。
那小丫头心里怕,却不敢上去抱他,只急急地叫今春,“今春姐姐,小少爷他,”这句话还没说完,阿元就半跑半摔的一扑开了门。
屋里静悄悄的,阿元站在门口犹豫试探的喊了一声,“爹?”
床帐中簌簌的动了两下。小家伙眼睛一亮,忙快步过去,伸手巴着床沿垫脚往里瞧。
季萧原本睡得迷糊,这会儿给阿元喊醒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直起身子,身上的薄被就跟着往下滑,露出里头斑斑驳驳的红痕,实在打眼。
阿元见了,瞪大了眼睛,指着季萧道,“爹,虫,”
爹爹竟给虫咬了这样满身的包,阿元心疼极了,连忙扭头对追进来的今春道,“春,上去,我,”
沈淮一早交代过,要好好看着阿元,切莫让他进屋打扰了季萧休息。昨天晚上这屋里发生了什么,透过那隐约传出的低泣便清楚得之。今春有意将阿元抱走,却听季萧道,“今春,把阿元给我吧。”
今春的动作顿了顿,她垂眸为阿元脱去鞋袜,然后将他昂到了床帐里头,而后自己快步的走了出来,将房门带上。
门口站着方才照看阿元的那个小丫头,此时双腿已经抖若筛糠,面色苍白的滚下泪珠,“今春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没看住小少爷的……”
今春抬手一巴掌将那小丫头的脸抽歪了,压低声音冷冷道,“这话你和我说?恰是你走了运,若是王爷在,吃个巴掌都是便宜你了。”